说罢脚下稍微一用力,我听见“咔嚓”一声,那个黄毛发出鬼叫声。
另外两个小流氓也不管他了,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黄小爷把脚从这个小流氓胸口拿开,骂:“还不快滚,还是等着我把你拉黄河里去!”
那个黄毛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站了起来,呜呜哭着走出老太太的院子去。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
黄小爷拍拍手,跟老太太说:“曹奶奶,以后再不怕他们来骚扰你了,他们手里没欠条了,再来你就报警。其实,赌债根本不用还,他们来您早该报警了。”
曹老太太抹抹眼泪说:“孩子,我老婆子哪懂啊,也不敢报警呀。”
我叹口气说:“奶奶,您这么大岁数了,他们不敢把您怎么样的,以后别怕他们。当然,这下他们估计也不敢再来了。”
曹老太太点头:“嗯,再来我就一条命,随便他们折腾去。”
黄小爷说:“曹奶奶,再来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我说:“对对对,以后有困难就给我们打电话。来,奶奶,你电话给我,我把我的号给您输上。”
老太太用的还是老年机,已经快不管用了,我决定明天给老太太买一个新的来,也一并给爸爸买个。
“他好了。”小灼推门出来了。
“好了呀,谢谢,谢谢小灼。”黄小爷感激零涕地跑进屋里。
我也跟了进去,发现他的绷带已经没了,刚才的伤口处已经完好如初,他也坐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这也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心想,他修行年限估计也不短了。
黄小爷给我们介绍:“这位就是魏香香,我的堂口主。香香,我兄弟黄飞鹤,修行800年了。”
黄飞鹤庄重地给我行了一个古代的礼,“香香姑娘好。”
我忙回了一礼,“不必多礼,你伤刚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一抬长腿下床了,说:“我没事了,那的那位仙家真是神医呀,我不知如何回报,以后有用我黄某人的地方,香香姑娘你尽管吩咐。”
我说:“客气客气。”
这时我镯子里一凉:赵凌云回来了。
我温柔地把手覆上镯子。
“孩子!”曹老太太进屋来了。
“呀,孩子你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哎呀,那姑娘真是神医呀,神医呀!”曹老太太一看黄飞鹤不淡定了。
小灼对着曹老太太甜甜一笑,说:“奶奶,我确实是神医,待会我给您把把脉,您有病我也帮您治治。”
“哎呦哈哈哈,那感情好那感情好,我老婆子腰早年闪着过,一干重活就疼,一到阴天疼得更厉害,闺女你要是能给我治好喽,我就天天烧香念叨你的好。”曹老太太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