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吧,为什么我跟乔晚订婚,他第二天就拉着你领证?”
阮听夏冷冷地拍开他的手,冷静地彻底:“周总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未婚妻吧,我与宋季凛如何,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话落,她背脊挺直,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安全门,转身离开。
离开乐娱后,阮听夏早上出门时的喜悦彻底消失。
浑身软趴趴的,好像被人抽光了力气。
周宴琛的话无疑也将阮听夏跟宋季凛坦诚后,心底埋藏着最后一点隔阂彻底地摊开在她面前。
是啊。
宋季凛这样的人为什么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坐上车,回了玺悦公馆。
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一向喜欢跟她唠嗑两句的司机陈叔都多看了她几眼。
然而,回到家里,却收到宋季凛的消息,说是有个应酬要去,让她自己先吃饭。
阮听夏没什么胃口,拎着签好的合同去了书房。
盯着那束开得娇艳的玛格丽特在发呆,神色怔忪。
她有什么值得宋季凛骄傲的呢?
宋季凛回到玺悦公馆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本以为阮听夏已经睡了,便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客厅。
他指骨微曲扯松了领结,狭眸随意一扫,却被客厅昏黄灯光下那抹纤细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他眯了眯眼,嗓音因为喝酒而浸润了沙哑,很是具有磁性:“夏夏?”
他长腿迈开,走了过去。
阮听夏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腿上还抱了个可爱的皮卡丘玩偶。
是上次宋季凛去ea给她夹的。
她闻声偏了偏头看他。“嗯。”
随着身侧沙发陷落,一阵香醇的红酒气息夹杂着他身上的乌木清香袭来。
“睡不着?”
阮听夏又“嗯”了声,坐着没动,任他身上的酒意蔓延至周身。
宋季凛有些慵懒地展开双臂,浑身松弛下来,眉头却因为酒意而蹙紧。
阮听夏见他抬起左手要去解领带,她侧了侧身放下皮卡丘站起,从他手里接过领带。
纤细柔软的手指将他领带松了下来,又替他解开了衬衣最上方束缚的纽扣。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脖颈处的肌肤。
他凸起的性感喉结忽地滚落了下。
宋季凛撩开半阖着的眼眸,抬手将柔软的人儿抱进怀里。
阮听夏坐到他腿上,被他的气息吹拂地酥痒,感受着身下结实有力的大腿,她轻轻动了动。
他的嗓音贴着她细腻的颈侧肌肤,喑哑地响起,“别动,抱一会儿。”
阮听夏手顿了顿,松开了他的衣领,落在他背后:“怎么喝这么多啊?”
他抬了下头,高挺的鼻梁映在昏黄旖旎的灯光里,他缓缓睁开眼看她:“想早点回来。”
他本是去了场慈善晚宴走个过场。
偏偏宴席上太多人想与这位商场的新贵攀谈,又是以新婚名义给他敬酒,他不知喝了多少杯,才得以抽身。
阮听夏闻声一愣,她粉唇抿了下,指尖揪住了他的衬衣,“你就这么喜欢我?”
宋季凛阖着眼,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耳尖,“是啊~”
阮听夏心尖颤了颤,眼眸氤氲,“喝这么多,手疼不疼?”
“有点儿,宋太太心疼?”嗓音散漫如含了沙一般。
阮听夏慢吞吞地“嗯”了声。
室内忽然陷入了安静,两人交叠的身影忽然迭荡出暧昧的氛围。
穿堂风徐徐吹过。
宋季凛黑眸静静看着她,他眸里浸润着醉意,看得人心一阵悸动地乱跳。
阮听夏抱在他腰侧的手揪了揪衣角,喉头忽然紧了下,“好晚了…你快去洗澡。”
宋季凛没有应声,只是长腿支起,抬手将人抱起进了卧室。
阮听夏惊呼一声,短暂的失控让她心脏一下下跳得极快。
她下意识地将手勾在他侧脖间,睡衣的吊带因这忽如其来的动作滑落在她莹白的手臂上。
她手里的领带“啪嗒”一声落到地毯上…
温软的身体陷入在染着两人体香的被褥里,她脚尖忽然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