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可以作证。
陆满月笑着让说话那人把衣服打开。
那人不明究竟,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打开了衣服。
衣服一打开,就露出里面包着的暖水瓶的内胆碎片。
“暖水瓶的碎片碎了就碎了,你留着干啥,难道还打算粘起来用啊,孩子,再节约也不是这样的,这东西粘起来也没有用了的,扔了吧。”那人误会了,突然又有些可怜起陆满月了。
都穷到碎了的内胆片都要粘起来用的地步了啊。
周如桦却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抬眸。
陆满月冲她微微一笑,随即便让进来的所有人都过来把这碎片仔细看一遍,看完之后,她才问大家:“这碎片上可有血渍?”
每个人都十分肯定地摇了摇头。
杨雪花不明白,只吵吵着要钱,还不知道事情对她们来说,已经相当不利了。
周如桦张了张嘴,想说这钱我们不要了。
陆满月一直关注着她,见她嘴一动,连忙抢先出声了:“那天,我朋友撞了这位周如桦同志,我及时托住了她,后来,她坐下去的时候挨着了这些内胆碎片,当时就痛得像要死了似的,我朋友吓坏了,立即着人送她去看医生。
我觉得这事不太对,就问王医生借了衣服,把地上的碎片收了起来。
碎片我是当着王医生的面收的,他可以替我作证,收的时候就是一滴血都没沾过的。
既然碎片上没有一点血迹,可是这位周如桦同志却接二连三的痛昏晕到需要抢救的地步,我就一直很好奇,她这伤是咋来的。”
陆满月笑着看着周如桦,眼意却没及到眼底。
“周如桦同志,请你解释一下吧。”
杨雪花第一时间就是反驳,她的声音尖利,“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扎了人这碎片上没血,肯定是你们自己抹干净了。
我家桦儿的伤是记录在案的,作不了假的。
你别东拉西扯的想推脱责任。”
周如桦突然红着眼圈泪眼盈盈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颤抖着,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旁边的人又有些同情她了。
“这中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啊,我看这周同志,好像也不像是会冤枉人讹钱的主啊。”
“当面对质,有误会直接说清楚道明白啊,一个字也不说光知道装可怜,有什么用呢?
今天,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来说,非把这事说个清楚明白不可。
周如桦,你说我说得对么?”陆满月可不会同情周如桦。
为了她这莫须有的伤,为了那一百块,祝艳被人盯上毁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她以后就永远是个傻子。
周如桦要靠两滴猫尿水就企图蒙混过关。
绝对不可能!
“哦,其实后来,我怕出错,还亲自询问了给周同志缝合的医生。周同志,你知道医生怎么说么?”陆满月故意把话头抛给了周如桦。
铁证如山,陆满月也问过了医生,势必知道了诊断结果。
诊断书周如桦自己心知肚明,上头的伤情写的是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