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空间的秘密，哪怕是秦嫣然叶天都无法告知。

贪睡仙子虽然随时跟着叶天，但她已经言明，不会再帮叶天出手。

所以跟着和没跟着有什么两样？

“她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秦嫣然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叶天，目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

叶天加快速度，与秦嫣然并肩飞行。

“很早了。”叶天模棱两可的回答。

秦嫣然也没深究，而是淡淡的说道：“此人在上古时期出现过！”

如果是之前秦嫣然和叶天说这样的话，叶天必然惊得目瞪口呆。

谁能活九万多年？

就是乾龙大陆古往今来最强大的存在——至尊，都没有这么长的寿命。

但是现在，叶天已经从祖龟那里了解到，他并非是第一个天道继承者。

所以，贪睡仙子在上古时期出现过，也就不值得惊讶了。

“你见过她？”叶天好奇的问道。

此时的秦嫣然，已经不仅仅只是秦嫣然，她拥有了七绝女以及历代七绝圣女的记忆。

所以叶天才会问出“你见过她”这么荒唐的问题。

秦嫣然道：“惊鸿一瞥过！”

“哦！”叶天敷衍的应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聊这个话题。

“凡是被她选中的人，实力都会突飞猛进，势不可挡！”秦嫣然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道，“但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秦嫣然再次扭头看向叶天，道：“如果可以，与她划清界限吧！”

这是在警告，也是在关心。

叶天问道：“你觉得，天道是什么？”

此时的秦嫣然，有了七绝女的记忆，七绝女达到至尊境，曾经统治过一个时代，她的眼界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我还没有完全获得七绝女的记忆。”秦嫣然明悟了叶天的意图。

叶天遗憾一叹。

至尊记忆，无价之宝啊。

说不定能够解开叶天的疑团，可惜了。

“不过，自古以来都有不服天命、想要逆天改命的人不在少数，但都以失败而告知了！污染了小西天那位，亦是如此！”

秦嫣然说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叶天有些惊讶，不过想想秦嫣然现在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获得多世记忆的她，哪怕没有完全获得七绝女的记忆，其见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那你可知，我走的是一条什么道？”叶天问道。

秦嫣然道：“不清楚，你的道，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对于此，我倒不是很惊讶，因为乾龙大陆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就算是达到至尊境，也无法窥探其真容。”

“就拿你身边那位来说，她已经达到了不死不灭的境界，完全超越了乾龙大陆的寿命极限。”

“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她的出现，同样是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叶天急忙问道：“那你觉得，乾龙大陆应该是什么样的？”

叶天隐隐有种直觉，秦嫣然会是他解开谜团的关键！

心中忍不住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