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村民都安静了下来,纷纷转头望去
却看到发声呵斥的竟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只见叶川双手负背,面色淡然,丝毫不为他们的目光的所胆怯,淡淡道:
“赚这种昧着良心的钱,你也不怕半夜被鬼敲门!”
黄正斜面色一沉,呵斥道: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在这里捣乱?也敢在我黄某人做法之时指手画脚?”
“做法?”叶川不屑冷笑一声:“我觉得你不是在做法,而是在作死!”
“混账!你是谁家的野小子竟敢出言不逊?”
眼看收租在即却有人从中破坏,赵仓也坐不住拿起喇叭对叶川呵斥了起来。
“这位可是黄大师,陵州省排名前十名的风水系大师,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风水?滚一边玩去!”
“休得胡言!”
段国良被赵仓等人无礼的话语吓得不轻,脸色铁青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制止道:
“赵仓,这位可是我特地请回来的叶大师,只要有他出手,这片土地一定能够恢复如初,你可不要对他不敬!”
“叶大师?就他?”
赵仓见是来的人竟是和他同级别的段国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在听完他的话后,顿时不屑嗤笑:
“段国良,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能不能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小子他书读完了吗?就跑出来充大师,上面让你去找解决的办法你就是这么去敷衍百姓的?”
他和段国良同为副官,一直以来明里暗里斗了很多年,为的就是竞争下一任淮陵首席官的位置。
但段国良是农民出生,深知百姓之苦,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任劳任怨,因此这些年在淮陵有着极好的名声。
反之,他赵仓每次遇事就投机取巧,充当足球后卫,甚至利用特权中饱私囊,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差,眼看就要被段国良压下去,就出了这档子事。
他立马找准时机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名利双收,却没想到段国良直接跟着果农下地,亲自解决问题。
虽然没什么效果,但却深得人心,赵仓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见此事科研手段根本无法解决,他立刻就托人联系了黄正斜这位风水大师,想要以此来扳回一局。
眼看就要得逞,却没想到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打断。
而且这小子竟然还是段国良找来的,赵仓自然不会放弃这种打压机会,立刻反咬一口。
段国良见他的话直接上升到了官面,顿时沉声道:
“赵仓,乡亲们都已经三个月颗粒无收,你不帮他们解决温饱问题也就算了,还要他们凑钱交租金,你良心怎么过的去的?这位叶大师可是我两夜没合眼请过来帮乡亲们解决问题的,你休要阻拦!”
赵仓满眼轻蔑地大笑道:
“哈哈!我阻拦?段国良啊段国良,你可真是急病乱投医,我请的黄正斜黄大师,当年可是解决过淮陵县几十万人的饥荒,真正的风水大师,他说的话就是风水界的权威,再看看你请的是什么人?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崽子,他懂个屁的风水!”
“是啊,段副官,我们虽然是农民,但黄大师的名头我们还是听说过的,他可是元老级别的风水师啊!”
“对啊,只要果树能够长出来,就算多交点租金,我们也是愿意的!”
“我们感谢你的好意,但……那小子,明显看起来就不靠谱啊!”
村民们见状纷纷帮衬着赵仓说起了话来,各个面露焦急神色,看样子确实被这枯萎的土地搞得民不聊生了。
搞得一边段飞俊都有些不自信了,颤巍着对叶川问道:
“叶……叶大师,您刚才说黄大师是一派胡言,可是已经看出这里变成废土的原因?”
叶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自然已经知晓!”
“哼!口出狂言”
黄正斜冷哼一声,不屑道:
“风水之术岂是你这种小儿满口胡诌便能通晓?老夫自幼开始熟读《易经》、《博山篇》、《葬经翼》、《水龙经》、《八宅明镜》、《阳宅十书》等数百本风水经书,给人算卦、调节阴阳风水四十余载!”
“到了这里都还是施展大罗法经,拨滚佛檀十圈才测出此地水土流失的原因,就算你懂风水好了,到了这里啥也不做仅凭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原因?还说老夫一派胡言,简直荒谬之极!”
叶川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