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在三大妈搀扶下,阎埠贵到医院,见医生就问“大夫,得了狂犬病会不会死?”
给他看病的大夫,表情变得严肃,直接肯定地回答“会死。”
李寒衣没有骗人,这让阎埠贵更加紧张,拉着医生的手,颤声道“大夫,你要救救我啊!”
“是啊,快救救我男人!”三大妈也是焦急地哀求道。
“你被狗咬了?”
“是啊,就在这里”
阎埠贵都快哭了,慌乱地拉起裤腿。
小腿肿大,伤口附近皮肤都紫了。
看上去着实有点吓人,划上一刀,估计都能冒出瘀血。
医生诊断过后,发现伤口已经发炎,幸好来得及时,再晚几天就不好说了。
狂犬病潜伏周期一到三个月,现在的医学条件,只能通过症状检查。
阎埠贵还没有出现对应症状,但伤口发炎,难免会被感染,医生让他回去吃药,有问题再过来。
出了医院,阎埠贵感叹道“多亏李寒衣,得了狂犬病,就只能等死了!”
“要不回去感谢下人家?”
“嗨,谢什么,邻居互帮互助,有什么好谢的!”
阎埠贵听了三大妈的话,嘴角抽搐,他可是记得,李寒衣当副科长,还要贺礼来着。
如果这次再要答谢礼,就不好收场了。
别人是嘴上开玩笑,李寒衣是真的要,邻里互助在他那根本没用。
看病花了钱,阎埠贵心疼得死了。
为了省钱,他留下三大妈在医院,自己坐公车回家。
三大妈是不愿意的,可阎家钱都捏在阎埠贵手中,她也没办法,一直等到阎解成下班来接。
刘海忠喜欢吃独食,自己吃鸡蛋喝小酒,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花生米都吃不上,他却舍得请李寒衣。
下班没多久,这位二大爷,又来请喝酒了。
有酒喝,李寒衣也不推脱,直接大摇大摆去了刘家。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还是七级锻工,竟然想着请他喝酒。
李寒衣觉得这酒怕是不好喝,肯定是想求他办事。
桌子上没啥菜,也就是炒鸡蛋和花生米。
刘光天兄弟不在,听说去帮人做工了,给粮店扛袋子,活也不是经常有,一天下来挣不了多少钱。
喝得差不多,刘海忠才打着酒嗝,说道“小李,你现在是副科长,咱们大院,数你官最大。”
“二大爷,你有事说事。”
李寒衣也不客气,虽然吃人嘴短,但并不是他真想吃。
刘海忠接连请了两次,他才勉为其难过来。
在人家里,又吃了酒,他还是给足了面子,没有直接叫刘胖子。
但也仅此而已,一顿酒改变不了什么。
刘海忠愣了两秒钟,忽然笑道“既然你敞亮,我就不拐弯抹角,就是想请帮忙,把光天和光福弄采购科。”
原来是在这等着,李寒衣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
刘海忠是看他风光,眼红了,也想沾点光。
大院众人他说不上有多了解,可还是清楚刘家底细。
一个七级锻工,养着一家子人,绝对不可能有什么采购渠道。
据他了解,四九城周边,大大小小的村镇,基本上已经被各大单位给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