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
二毛却不敢伸手摸一下。
冷如月大马金刀坐在上首,周身气势如山,直压得人喘不过气:“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老子想做什么,还要提前跟你汇报一番不成”
“小的不敢。”二毛伏在地上,抖如筛糠。
“我看你敢得很。”冷如月冷笑一声,拍桌喝令:“来人!”
很快便有两个壮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冷如月朝二毛抬了抬下巴:“拖下去,杖责二十。”
“老大饶命!老大饶命!”
二毛吓得瘫软在地,一叠连声告饶。
两个壮汉偷觑了冷如月一眼,见她并未作声,心里便有数了,捂嘴的捂嘴,扭胳膊的扭胳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二毛拖了出去。
少倾,门外便响起了棍棒加身的闷响。
待二毛重新被人搀着送进来,整个人已经宛若烂泥一般。
任由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冷如月拿脚勾起他的下颚,居高临下道:“老子既然能赏你,自然也能杀你,老子才是这矿山唯一的老大,你,可明白了”
二毛这会儿哪还敢有其他心思
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跪好,他牙关打颤地回道:“小,小的明白。”
冷如月满意颔首。
原本她打算慢慢树立威信,可有阮潇横插一杠子在前,她总觉得这矿山怕是呆不久,为免接下来的计划被下面的人拖后腿,她只能来一招“杀鸡儆猴”。
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将二毛打发走,冷如月回房给姜扬写了一封信,让他派人把铁粉拉走。
冷颜本想偷看,被她以眼神逼退。
“爷,抓到一只从矿山飞出的信鸽。”
手下捧着一只灰不溜秋的鸽子,贼兮兮的朝上首之人禀道。
这位主子爷上矿山前明明脚步轻快,回来后一张脸却拉得比驴脸还长,周身温度嗖嗖的往下掉,冻得他们这一干做下属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也不知是哪位,居然能把这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爷给气成这样,真乃英雄也。
无视手下几乎溢出眼眶的八卦欲,阮潇从信鸽腿上绑着的细管中取出纸条,面无表情的展开看了一遍,又重新把小纸条卷好,塞了回去。
“放还吧。”
手下仔细觑了一眼他的脸色,见委实瞧不出任何异样,只得怏怏去了。
待四下无人,阮潇嘴角勾起一个清浅弧度,无声笑骂:“财迷。”
时间倏忽而过,一连数日,矿山都平静无波。
这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冷如月越发紧迫,不仅亲自盯着手下,将产出的铁粉尽数倒至指定的山坳处,还命人将之前倾倒的铁粉也搬运拉过来。
因为之前那一出杀鸡儆猴,没有人再敢质疑他的话,顶多也就私下抱怨几句。
但这些抱怨,都在冷如月赏下金沙后,不翼而飞。
冷如月账算得很清楚,金矿她肯定留不下,所以很干脆的卖给了阮潇。但卖归卖,私下截留一部分用作赏赐,让矿老大这些手下们帮忙把铁粉搬空,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反正也没人知道金矿的具体产出,用别人的钱干自己的事,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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