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杂牌军有条不紊的离开。
弹幕在欢快的氛围下,另一股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我也觉得我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草!h国队还在桥洞下面讨饭呢!忘了通知他们撤离了!】
不怪大家忘记h国队,一开始三十四个国家联手,唯独不带h国队时,h国人倒是吵过,说其他国家排挤他们h国,要主办方给他们一个交代。
但后来,无论他们怎么哔哔,都没人搭理他们后,h国人一生气,就全民罢看军事演习了。
这就导致一个什么后果呢?
连h国的自己人,都不看h国选手的直播间,所以压根没人知道h国选手在干嘛,大家也不关心他们在干嘛!
约翰司令过来后,按理说是联合所有国家的士兵,这回怎么都要带上h国玩了,可约翰司令怂啊。
他屈服于盛问音的淫威之下,哪里敢提这件事。
生怕盛问音一生气,把全部烂摊子都甩给他,他就假装也不记得这件事了。
上面不提,下面忘记,一个月下来,h国选手参加了,又好像没参加,现在通知所有士兵撤离,大家都通知到了,就h国给忘了!
主办方也是看到弹幕,才想起还有一个h国,连忙叫人去通知,但是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专机已经起飞了,h国人全员被滞留在了机场。
他们十分生气,西八西八的骂个不停!
一天后,其他国家队都抵达了国,住进了军演赛的酒店。
听说h国的人没回来,众人这才想起还有个h国!
盛问音也装作这才知道h国人被滞留了,假模假样的关心:“那他们怎么回来?”
主办方道:“他们只能坐民用航班回来。”
盛问音做作的跺脚:“哎呀,那可太惨了,但我记得,索国是开战国,一天只有一架航班吧,而且索国,好像没有直达国的飞机吧?”
主办方叹息道:“是啊,他们得坐飞机去一个叫巴巴布尔的国家,在巴巴布尔休息一晚,第二天坐轮船去另一个城市,再换火车,前往巴巴布尔边境,最后越境去巴巴布尔的邻国,那里才有直达国的飞机,他们得三天后才能到。”
盛问音很《惋惜》:“那真是太辛苦了呢。”
三天后,一个噩耗传来。
“巴巴布尔国的邻国,出现了雷暴,飞机全面停运,得等到气候好了,h国的人才能回来。”
盛问音听完通知《特别担心》,红着眼眶,跟主办方道:“归根究底还是怪我,是我忘了他们。”
工作人员安慰她:“这也不是你的义务,是我们的疏忽。”
盛问音摇头:“不,我必须做点什么,对了,我这里有一个避雷针帽子,是我最新研制的专利产品,h国那边不是在雷暴吗,我决定现在就量产,争取一天内,造一百顶,然后有偿的将帽子卖给他们,让他们免于被雷劈的命运。”
主办方笑着解释:“你造好了我们怎么运过去,都停运了,加上他们在室内,劈不着的。”
盛问音摇头:“那你们可太小看他们了,你们可能不知道,h国人觉得,全宇宙都是h国的,那挨雷劈自然也是h国的,我希望他们尽快申请专利,这个绝对不是偷的,这个就是他们国家独有的文化底蕴,所以劈不着这个说法,太乐观了,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欠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