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仙楼的包厢里,岳百万帮叶蝉衣仔细上药,深邃的墨眸写满专注。
他将上好的金疮药,涂抹在叶蝉衣的伤口上,动作既细致又轻柔,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叶蝉衣微微失神。
似乎有一瞬间的错觉。这个男人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
心弦不知不觉间被拨动,叶蝉衣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岳百万包扎好伤口,她仍浑然不觉。
旋即,岳百万轻唤出声,她这才回过神来。
叶蝉衣敛去心绪,开口道:“岳老板,听闻你在北地也有不少产业,隔三差五就有往来京都的生意,不知可否帮我送信到北地?”
岳百万笑道:“这个当然。叶大小姐只管写好信,岳某会尽快送出去的。”
等叶蝉衣回到侯府时,流珠、紫鸢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俨然一副八卦之魂被点燃的表情。
今日小姐在广场和镇南侯比试之时,她们亲眼看到岳老板抱着小姐飞行离开的。
然而没过多久,她们便听到岳老板拐跑女子的新闻,而且版本众多。
原本她们认定此新闻是假的,毕竟她们亲眼目睹被带走的是小姐,奈何那些新闻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让她们不禁动摇了。
今日看着岳老板那般维护小姐,她们早已将其视作未来姑爷了。
眼下传出这样的新闻,她们就想向小姐求证其中的真实性。
叶蝉衣刚回闺房坐下来歇息,两个丫环便围着她,叽叽喳喳地将各版本的新闻都讲了一遍。
叶蝉衣在确定各版本的故事中,没有涉及到她以后,顿时松出一口气。
而流珠、紫鸢在听到她们小姐澄清岳百万只是带她去疗伤,两人既欢喜,又露出遗憾的表情。
“好可惜,要是大家知道新闻里的女子是小姐,那就好了。”流珠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紫鸢点头认同道:“到时京都的女子就知道岳老板已经心有所属了,今后就不会惦记了。”
叶蝉衣伸手在两人的额头上各戳了一下,故作严厉道:“胡说,我与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们可别乱点鸳鸯谱,到时可别搞得人家尴尬。”
流珠“扑哧”一笑,鬼灵精怪道:“小姐,依奴婢看,岳老板还巴不得呢。”
紫鸢点了点头,语气笃定道:“就是的,我们可看得很清楚,岳老板对小姐您特别不一般,绝对不是只把您当成合作伙伴的。”
叶蝉衣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了一丝戏谑,“你俩看起来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嘛,莫不是有心上人了?”
流珠、紫鸢顿时羞赧起来,连忙张口否认。
“小姐莫要胡说,奴婢……奴婢才没有心上人呢!”
“奴婢也没有。小姐,奴婢现在讨论的是您和岳老板啊,您怎么故意转移话题呢!”
叶蝉衣看到两人脸蛋都急红了,一时间想要逗趣的心思更浓了。
“没有也没关系,我这个做主子的就做做好事,给你们牵牵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