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简单。”
“那就是傻柱见色起意,趁着秦淮茹上厕所的时候意图非礼秦淮茹。”
易中海似乎根本就不打算给傻柱说话的机会。
直接就给这件事情下定论。
“傻中海!”
“你和秦淮茹钻地窖的事情还没完呢,你还有脸站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还以为大家会相信你和秦淮茹?”
“你们两个搞破鞋都被大家堵在地窖门口了,现在整个大院、整个轧钢厂谁都知道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又将他和秦淮茹钻地窖的事情给提了出来。
大家一听,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易中海一下子老脸就挂不住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提这个事情了。
连在一旁哭着装委屈的秦淮茹也是一下子微微停下,但很快又继续哭起来。
“傻中海。”
“你看看你,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你晚上不睡觉啊?”
“你和秦淮茹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秦淮茹在这里诬陷我,然后你就马上过来。”
“再看看大家,谁不是急匆匆的,衣服都没有穿好,没有穿整齐。”
“你来的最早,衣服却是穿的整整齐齐的。”
“别告诉我,你是穿着衣服睡觉的。”
接着何雨柱指了指易中海的衣服和裤子,当场就戳破他的阴谋诡计来。
众人一听,纷纷看过去。
这才发现果然和傻柱所说的一样,易中海衣服穿的整整齐齐,根本就不像是匆忙间穿好过来的。
大家彼此之间再互相看一看,衣服都没有穿好,来了都在整理。
这下子,大家对于易中海的话就更不相信了。
“事情呢,很简单。”
“这个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弄散头发、扯开衣服,弄开我家大门来。”
“然后冲进我家就开始大喊大叫的污蔑我非礼她。”
“这就是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三人事先就已经商量好的,要毁我名声,毁我清白的阴谋诡计。”
“也幸亏我家阿黄,它早早的就在狂叫,想必大家也是听到了的。”
“我是没想到啊,他们三人竟然如此的阴毒,会想出这样恶毒的计谋来陷害我。”
何雨柱对着众人解释起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来。
“傻柱,你不是人!”
“我只是想上个厕所,你看到我就想骗我进你家,然后就非礼我。”
“你个畜生,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秦淮茹见此,也是赶紧梨花带雨的控诉起何雨柱来。
“傻柱!”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狡辩。”
“依我看啊,大家伙一起将傻柱给抓起来,绑起来,送到公安那里去。”
“到时候给他来个游街示众,关上几年,我看你还敢不敢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易中海面不改色,依然气愤无比的样子。
只是现在大家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他的威信早已经荡然无存。
“傻中海。”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
“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竟然和自己徒弟的媳妇搞破鞋、钻地窖,给自己徒弟戴绿帽子。”
“你看看现在谁还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何雨柱笑了,这个易中海三番四次的跟自己作对,算计自己。
这次,自己要将易中海的所有老底都给掀了。
让所有人真正看一看易中海的真面目,看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