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原著中，爱德华是因为在北境和金布利周旋时受了致命伤，才不得不把自己看做一人份的贤者之石，为自己疗伤。

……

那里面是王水的炼金笔，炼金笔里有爱德华在意的东西——贤者之石墨水。

你现在对于这种新能量有命名权，但如果还有其他人也有这种能量，他依旧会显示未知，同样其他人也有对它的命名权。

“未知？！文字描述里有【未知异神能量】吗？”

SAO之前，他真的没见过熟悉的幻想世界。

他花了一年时间去养生和修炼，不仅练习感受天地间的「气」，感受「龙脉」，还要感受着自己的「气」，感受「气」的生成与消失。

“不，我不会使用它的……为什么，维亚先生，为什么你能够这么坦然的玩弄灵魂，这么坦然的面对他们的哀嚎？”

王水一眼就发现了爱德华的「气」不大对劲。

你可以认为我是个道德底线灵活的人，或者单纯的坏人。

“多亏了您提供的贤者之石技术，伤已经好了……维亚先生，自从去年分别，我一直有件事想要问您。”

方法和工具落后的古代科学并不全是糟粕，我们不能站在现代科学的高台上，嘲笑着作为基石的他们。

但实际上，古人并不是一直神啊鬼啊的大惊小怪，宗教那套东西和探究世界的文献并不是一回事。

“是……是的，维亚先生，您为……您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态制作了它们，又为什么能够如此坦然的使用它？”

我比较欣慰的是，你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底线。

最后一段时间，各个研究所都在解决他提出的问题，他自己则一边掌握着【真元】，一边还要学习魔法。

以天地为炉炼自身，以自身小天地为炉，熔炼【精、气、神】，然后，在他的身体里莫名多了一团东西。

一个烂大街的名字，但不得不说很贴切。

很多事情解释不清，就玄乎了起来。

其实王水能够结出【内丹】的过程，也挺奇特的。

也从来没有想过幻想世界会这么漫长，这么精彩。

爱德华并没有因为王水要给他恢复身体而高兴，反而问道：

“帮我们恢复身体，是要用贤者之石吗？”

我不会以世间通行的善恶去约束自己，更不会高估自己的道德，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和效率，为了达到我的目标。

“看来你的思想和性格已经足够成熟了，现在，我给你一次免费恢复手脚的机会，包括阿尔冯斯也是，哦对了，阿尔呢？”

“干嘛，这边主角团打架呢，你不是让我帮你盯着点儿吗？”

但他们确实在努力探索这个世界，在尝试搞懂未知。

说着，爱德华的眼睛不自觉看向了王水腰侧的小皮袋。

“虽然以我的知识和力量，完全可以不消耗贤者之石，但无奈我问过「神」，祂不想这么简单就把身体还给你们，而贤者之石，有祂拒绝不了的权限。”

而有些则虚了很多，比如内丹术之类的东西。

“阿尔和父亲在一个叫【里奥】的小镇上帮助重建，大家也都在为决战那天准备着。”

爱德华已经惊讶到站起身来，但无论他现在多么惊慌愤怒，都无法对面前的维亚先生出手，他是各种意义上的不想与不敢。

这，就是科学。

“不用如此小心的试探我，我确实经常见祂，用贤者之石做门票。

《龙脉使用者的身体研究》

这就是【内丹】了，王水没法用「丹」来形容它，它甚至不是个球，而是一种奇特的圆。

内丹同时存在于任何位置，它没有面积和体积的概念，王水只要心念一动，大量的「气」就会沿着经络浮现在全身各处。

很久之前，从玫红之神的教士【冬】那里卖血换到的【法术卡·致命飞刃（绿）】已经被他用笨办法完全解析。

王水更加干脆，他直接从皮袋子里抓出了三颗贤者之石放在桌子上，并问道：

王水穿越前，还有很多东西尚未被现代科学证实研究，就被部分现代人称为糟粕或愚昧。

但爱德华也不是那种圣母心，他能够接受王水的行径，只是无法认同。

爱德华手一抖，贤者之石直接掉了下来，但石头没有掉在地上，它诡异地浮在了空中，然后慢慢飞回了王水的手里。

《有生命的材料：微生物与陶钢的嵌合体》

王水不懂，自然要问一下老前辈。

“我杀死的人远比你们想象中要多，不用强迫自己尊敬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景，也有通向这些风景的不同道路。

……

为了无数无辜平民，你可以向【瓶中小人】出手，可以和朋友们计划打败它。但如果你想为那些杀人犯，为那些该死之人挑战我……我还是劝你多为身边之人考虑考虑。”

王水靠着自学的知识体系构建出了魔法。

“这！难道！这些贤者之石不是用人命制作的？！”

两人一同问好，但两个人似乎各有心事。

说起来，魔法方面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王水掌握这种「气」能量的特殊强化版不久，但已经领略到了它的奇特。

无人关注中，王水回到了里森堡小镇，因为没有刻意隐藏行踪，第二天，在小镇休养并躲避军方通缉的爱德华找上门来，一起来的还有温莉。

新国，京城，东城区。

可惜，给王水安静研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简单来讲——他结丹了。

《炼丹术、外丹术到内丹术，「气」能量体系化研究》

《药物学：快速分类机制，万物药性归类法研究》

那段时间，真的，不堪回首，身无分文来到一个陌生世界，光是活下来，王水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能量1·一阶无属性能量：1200/1200】

爱德华一脸惊讶的感受了一下，他没有炼丹术的能力，但一般来说，炼金术师的精神力也足够感知到贤者之石里的灵魂。

整个新国，也只有寥寥几人练出了内丹效果，大多数人还是在用「气」的阶段，所以短时间内，修仙这块儿的研究已经推进不了了。

面对两人的震惊，王水非常淡定的将贤者之石放回了小皮袋，然后站起身来走向自己的屋外。

但祂平等看待世间一切，只要你足够大胆，祂就是个话痨，这并不重要，怎样，你的选择是什么？”

在王水走出房门前，爱德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维亚先生！你杀死的那些人，都是罪犯，都是该死之人吗？！”

王水已经离开了房间，屋外传来了他的谎言：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