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撕的?”花半夏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就两只手撕的啊。”阿慈不明所以的看着花半夏。
“二姐,你有时间还是多辅导一下阿慈读书吧。”舅妈第一次觉得阿慈这么没脑子。
时母语气严肃,“阿慈啊,你表嫂端着水果呢,她怎么两只手撕。”
姨妈对于阿慈的教育,现在可见一斑。
“所以阿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婆没有耐心再继续下去了,她现在只想要答案。
阿慈知道瞒不下去了,低头,小声道:“是我撕的。”
“为什么要撕我的画?”外婆生气的拍着茶几,“阿慈,你该知道我有多喜欢这幅画,这幅画的价值先不说,现在就算你有钱,也买不到南千艺的画了。”
花半夏疑惑的看着时峥,南千艺?
那不是她的奶奶吗?
时峥拍着她的肩膀,点点头。
“说话。”外婆看着不说话的阿慈,更生气了,“老二,看看你教育的孩子,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不就是一幅画吗?都挂那么久了,也该看够了。”姨妈依旧云淡风轻。
“不就一幅画!!”外婆气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时父见状,立即安抚,“妈,没事,我托人给你再买一幅,不,两幅,你别把身体气坏了。”
舅妈也在一边帮外婆顺着胸口的气。
外婆听到最有钱有势的大女婿愿意给她买南千艺的画,还是两幅,心中顿感高兴。
虽然外婆极力掩饰,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贪婪,还是被花半夏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