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聪明……”</p>

严栀敲了敲脑袋。</p>

努力的想要回忆起那个名字，可是姓氏却像是被卡住了一样。</p>

“贺聪明吗？”</p>

突然。</p>

严栀的面前一道声音响起。</p>

听清楚以后，严栀的眸子都亮了。</p>

开心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贺聪明！”</p>

“是他的室友打电话过来的，说他误服了老鼠药。”</p>

“他室友的手机号码，我也记下来了，就在那张纸条上面。”</p>

苏冰冰和慕瑶加完微信回来。</p>

就看到陈牧一脸崩溃的拎起诊疗箱，“苏记者，走吧，贺聪明寝室。”</p>

苏冰冰的脚步顿住。</p>

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微妙了起来，“陈医生是打算告诉我，贺聪明又吞灯泡了？”</p>

陈牧摇着头往楼下走。</p>

苏冰冰快步跟上，依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真的吞灯泡了？”</p>

“他是不是身体里缺什么维生素，之前陈医生不是说过，人的身体里缺少什么维生素，就会想吃什么吗？”</p>

“陈医生，你说贺聪明的身体里，会不会缺灯泡啊？”</p>

陈牧的一只脚，都已经踏上了何司机的救护车。</p>

听到苏冰冰的话，差点又是一个踉跄。</p>

陈牧扭过头去，给苏冰冰竖起一个大拇指，“苏记者，你是懂灯泡的，你也是懂缺什么的……”</p>

对何司机交代清楚目的地。</p>

陈牧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按照字条上的数字，拨通了贺聪明室友的电话。</p>

电话刚刚打通。</p>

陈牧就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声：“陈医生，是陈医生吗？是校医室的陈医生吗？”</p>

陈牧无奈：“是我。”</p>

“刚刚我不在校医室，负责帮忙传达的同学，只说了贺聪明误服了老鼠药。”</p>

“寝室里是怎么会有老鼠药的，老鼠药又是怎么误服的？”</p>

听到陈牧的话。</p>

电话那边的同学愣是哽咽了一声，“老鼠药是我买的，可是陈医生，我买老鼠药真的是没有办法。”</p>

“最近咱们学校小树林那段路，有老鼠出没。”</p>

“伱说要是我们北方那种，巴掌大的老鼠，我一个大男人我也不会怕的。”</p>

“可您没有见过那个老鼠啊，我滴妈呀，他长得有我半只胳膊那么大，就和流浪猫差不多的大小。”</p>

“有的时候上完晚自习回来，那玩意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多吓人啊。”</p>

陈牧无奈：“所以，你就买了老鼠药？”</p>

这位同学的分享欲，和前面的石丹比起来，也是一点都不差。</p>

甚至。</p>

更有甚之。</p>

电话那边的男生，打着哭腔点了点头。</p>

点了头。</p>

才想起来陈医生那边可能看不到他点头。</p>

赶紧开口道：“可是陈医生，一会儿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我买的老鼠药真的是那种市面上很常见的老鼠药，红色的糖粒子，包装上面还写着老鼠药。”</p>

陈牧有些难以理解：“所以，你是说，贺聪明明知道是老鼠药，还是吃了？”</p>

“想要试试，自己的命到底硬不硬？”</p>

如果当事人是其他患者。</p>

陈牧根本不会问出这种，听起来就不靠谱的问题。</p>

可这个患者是贺聪明。</p>

莫名的。</p>

陈牧就是会带有“偏见”的认为，这是贺聪明能干出来的事。</p>

听到陈牧这样的说法。</p>

电话那边的男生，更慌了，“不是，不是的……”</p>

“陈医生，我们上午真的带贺聪明去查脑子了，他脑子没有什么问题的。”</p>

“心理医生那边也去做了个测试，只是说他这个人会比较固执，比较一根筋，算不上什么的心理疾病的。”</p>

陈牧还是保持怀疑，“那他吃老鼠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