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庄内,在贾珲带领兵马路过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戒严了。
尤其是看到游骑营气势汹汹的奔来,邹家人更加的心慌起来,幸好邹老太爷从老宅赶了过来,让众人紧绷的心开始放松下来。
“对面是何处的兵马,为何要来我邹家庄?”
邹家庄寨门处,看着停下的游骑营士兵,邹家孙子邹清荣赶紧高声询问来意。
“里面的人听着,我乃京畿大营显武营提督副将赵铭,如今我家督爷要外出剿匪,准备在邹家庄外安营扎寨,毕竟是为了护佑尔等安全,尔等就没有什么表示的吗?”
此时的赵铭高声呐喊,看起来有些飞扬跋扈。
但在邹家人看来,却是无比的亲切。
原来是来打秋风的,这也是这个时代军队中的常事,无非就是一些酒肉钱财,舍了便是。
“原来是赵将军,镇武伯剿匪安民,护佑百姓,我邹家也十分钦佩,赵将军请回复镇武伯,让其可随意安置大营,稍后我邹家定会让镇武伯满意!”
“如此便好!”
赵铭点了点头,对其回了一句,便领着兵马离开了邹家庄。
“太爷,不过是想要要些好处罢了,咱们不必如此惊慌,孙儿这就去准备准备,给镇武伯送去!”
邹清荣说罢就准备招呼人前去准备酒肉,只是邹老太爷确实有些疑惑。
“荣哥儿且慢,听闻贾镇武治军极严,从不惊扰百姓,今日为何会突然朝我们借粮?”
“嗨,太爷不用多心,这世上有多少不惊扰百姓的官兵?之前不过是遇到的都是些穷百姓罢了,如今到了咱们邹家庄,岂有不动心之理?”
邹老太爷想了想,也觉得邹清荣所言也不无道理,虽还有些疑虑,但如今镇武伯大军已到,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很快,贾珲便在距离邹家庄三里处开始安营扎寨。
邹家庄的人也十分配合,还未天黑,一车车酒肉财宝,就已经送到了贾珲的营寨前。
“不错,你们邹家果然忠君爱国,听闻令尊与其叔叔都在朝中为官,将来可要与荣国府亲近亲近啊!”
看着整整三大车的金银,贾珲看的爱不释手,拉着邹清荣便开始套近乎。
“也不过是一个贪财好利之人!”
看着贾珲的模样,邹清荣虽然心中如此想,但还是堆满笑脸对着贾珲说道:
“镇武伯说笑了,我邹家不过草莽之家,岂敢高攀公府门楣。镇武伯骁勇善战,又爱兵如子,草民也是对镇武伯敬仰许久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
“来来来,既然来了,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陪本爵喝几杯再走不迟!”
说罢便拉着邹清荣就往营中走去。
“镇武伯,镇武伯且慢,家中还有长辈在,草民又是卑贱之身,岂敢与镇武伯同饮,草民还是先回去的好!”
看着极力抗拒的邹清荣,贾珲面色有些不悦,对其说道:
“怎么,邹公子如此不给本爵面子吗?”
见贾珲生气,邹清荣也无奈,对下人吩咐一声后,便与贾珲一同来到营帐内,一起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