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被你踩断了胳膊,你为什么不拿钱?”
少年说的头头是道,眼神不虞。
阮竹听闻“嗤……”的一下笑出声来。
“你也说了那是我踩断的胳膊,既然是我踩断的。”
“我还要出钱给他治?”
“你看我像是钱多的样子吗?”
“我很闲?”
阮竹翻个白眼。
转身就准备走人,不理会。
那阮嫣然见此瞬间迈步上前“姐……”
“姐姐你也知道的。”
“我现在已经被京都医术协会的李会长收为了徒弟。”
“人家李会长已经答应了给三哥做手术。”
“现在就是缺钱。”
“姐,那可是一条胳膊一条命啊。”
“你就拿出来一点钱吧。”
她神色祈求。
眼中泪汪汪的眨巴着眸子。
周围看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疑惑。
“这阮家第三个儿子咋听着还被踩断了胳膊要做手术呢?”
“不知道啊,我没听说过啊。你们听说了吗?”
“害……昨儿个闹的。”
“当时还到处借牛车呢。”
“……嘶……咋这严重啊?”
周围人群看了个不明白。
又见阮嫣然哀求的模样,与阮竹的冷漠做对比。
当下有些施施然。
心里若有所思着。
就见那阮嫣然突然又泪汪汪的喊着“姐,爸妈去世的时候,可是留下了不少钱。”
“你就算自己不想治三哥,你也得想想爸妈吧。”
阮飞诚“对!”
阮飞诚“你自己不愿意给钱,那你把爸妈的钱交出来!”
男人听见阮嫣然的话,一瞬间清醒。
对啊。
爸妈死前还留的有钱呢。
不也都交给了大姐阮竹嘛。
阮飞诚伸手就要。
要的理直气壮。
要的厚颜无耻。
阮竹凝眉,“呵”的一声冷笑“我说今儿个怎么堵来了我这里。”
“搞了半天是要钱来了。”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爸妈还留下了钱给你们吧。”
阮飞诚听闻,瞬间挑眉“怎么可能会没有!”
阮飞诚“爸妈要是没留下钱,那我们吃饭上学买衣服的钱从哪里来?”
阮飞诚“难不成都靠着你吗?”
阮飞诚“你有那么大的本事?”
扯什么牛皮!
大姐一个不识字的村妇。
自己赚的了钱吗?
阮飞诚摇摇头,也是无语。
神色颇为不耐烦“大姐,这些年你吃喝住,都在阮家。”
“花的钱我也就不计较了。”
“可爸妈留下来的钱,你怎么能私吞。”
他撇着嘴,像是对这种行为感到可耻。
转头朝着众人喊道“婶子们都看看啊。”
“爸妈半年前这才刚去世。”
“大姐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连爸妈留下来的钱都打算一个人私吞。”
“呜呜呜呜呜,不活了啊不活了啊。”
阮飞诚擦一把脸上硬流出来的眼泪。
满满都是心酸委屈。
再配合旁边阮嫣然的默默流泪。
哪一个看见不动容?
“要我说,如今阮嫣然被人家收成了徒弟,要我是阮竹啊,这钱还是得给。”
“不管咋说,亲兄妹之间还有隔夜仇?”
“自家亲弟弟住了院,咋滴都得掏点钱啊。”
“哎呦哎呦,你们可别做这个好心人,那菩萨庙里的位置,干脆都让给你们算了。”
“阮家那两口子,你们还不知道?留钱?呵呵,别欠钱就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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