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凌云问的?”
秦墨犹如被刺扎中一般,噌一下坐起来,“谁为她问了,都说了是突然想起来问的。
那个女人既高傲又自负,我才不是为了她问的。”
苏悦挑眉,“不是就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秦墨神色一滞,嘴硬道:“谁说我激动了,我才没激动呢,悦姐,你到底能不能遮掩疤痕。”
苏悦点头,“遮掩疤痕自然没问题,只是有些麻烦,我需要时间配制药膏。
不过,若是凌云额头的红莲,我就没有把握了,毕竟她那个不是疤痕。”
而是守宫砂!
秦墨脱口而出,“不是疤痕是什么?”
苏悦似笑非笑,“你这么好奇,可以直接去问问凌云啊。”
秦墨张了张嘴,轻哼,“和我又没关系,我才不要去问他。”
苏悦笑了笑没说话。
何鸿一脸好奇,“我能问问谁是凌云吗?我不过晚了一个多月来京城,错过了什么?”
苏悦和萧三郎相视一笑,虽然才来京城一个多月,但经历的事情却着实不少。
秦墨道:“你错过的事情可多了,等有时间了慢慢说给你听。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何鸿一头雾水地跟着离席,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对了,三哥,师母也跟着我们何家的商队一起到京城了。”
萧三郎点头表示知道,“等明日我和悦悦去看望师母。”
晚上夫妻俩履行了白天的“再战”约定后,开启夫妻夜话时间。
“我总觉得让你们参与接待外邦使臣这件事并不简单,以前并没有这样的先例,陛下为何会突然下这样的旨意?”
苏悦神色古怪,“他不会是因为你,才故意下这样的圣旨吧?”
萧三郎轻轻抚着苏悦白嫩的肩膀,微微摇头,“应该不是,他不会将我看得那般重要。”
苏悦不置可否,“过两日你去会同馆报道的时候,多留心点,我担心瑞王刻意为难你。”
萧三郎眼尾上挑,眼角泛着一抹事后的慵懒与餍足,“这么不放心我?”
苏悦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上,眼眸如水,声音娇软,“是啊,真想挂在你的裤腰带上,这样就能每天都跟着你。
若是有人敢欺负你,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萧三郎眉眼含笑,目光湛湛,“我不喜欢将你挂腰带上,更喜欢将你揣在怀里。”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声音暗哑,“贴在我的心口,这样也算是整日将你捧在心上了。”
苏悦有些熏熏然,明明晚上没喝酒的,但却觉得有些醉了。
“反正先说好了,你去会同馆,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
萧三郎颔首,“放心,我会小心的,不管陛下和瑞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不会得逞。”
宫中,章和帝没好气地瞪着深夜被自己宣召进宫的重华。
“朕的目的?朕还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想让四邻外邦看看我云昭国的士林力量。”
重华一脸怀疑,“陛下,咱们认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若真为这个,为何还要指定各州府解元必须参加?
我看,你此举分明就是想让萧琛参与到这件事中去。”
章和帝摸了摸胡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看破不说破,这么明显的道理,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