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儿心满意足了,窝在苏悦怀里,笑嘻嘻地冲萧三郎道:“爹爹,你过来一下。”
萧三郎坐到他身边。
煜哥儿直起身子,一手勾住萧三郎,一手挽着苏悦的胳膊,忍不住炫耀,“爹爹,娘亲送我的礼物哦,你都没有呢。”
萧三郎与苏悦对视一眼,声音比平时软了两分,“悦悦,我也想要。”
苏悦:“今儿又不是你的生辰,你要什么?”
萧三郎望着她,嘴角高高翘了起来,“意思是说我生辰那日,悦悦也会为我准备生辰礼物了?
对了,我生辰是六月十八,悦悦不要忘记了。
希望我的生辰礼物也是像煜哥儿这样,是悦悦用心准备的。”
苏悦:......她并不是很想用心。
似乎看出她的犹豫,萧三郎目光下垂,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
“悦悦不想为我准备么?原本我还想着多配合悦悦产生兰草露呢.....”
苏悦:......算了,为了兰草露,偶尔用点心吧。
“好,我一定用心准备。”
萧三郎目光湛湛,“好,我等着悦悦用心的礼物。”
煜哥儿高兴地拍拍手,“娘亲,你爹爹,咱们一起搭积木吧,我要搭一座大大的宫殿,里面有练武场,有秋千,....娘亲,你的房间想要什么样的?”
“爹爹,你呢?”
煜哥儿的声音叽叽喳喳地响着,偶尔夹杂着苏悦和萧三郎的笑声,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共同搭建着心中的宫殿,气氛静谧而美好。
打破这静谧气氛的是秦墨。
这家伙一觉醒来,喝醉酒的后遗症头疼了半日才缓过来,随后才隐约想起来自己做的事情,吓得险些从床上跌下来。
他....他竟然在酒后亲了悦姐,还...还差点去亲三哥。
悦姐是他的救命恩人,三哥帮他拜了师父,对他也是恩同再造,他竟然恩将仇报,简直禽兽不如。
三哥没把他打残真是手下留情了。
秦墨越想越愧疚,收拾了一堆东西带着来向苏悦和萧三郎道歉。
到了家中才知道今儿是煜哥儿生辰。
他期期艾艾地站在门口,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先前不知道今儿是煜哥儿生辰,明日我给孩子补上一份礼物。”
“悦姐,三哥,对不住,我昨夜喝多了,我.....我不该...唉,总之都是我错了。”
苏悦揉了下眉心,“现在酒醒了?”
秦墨点头,“我以后一定不敢了,要不悦姐,你再打我一顿吧。”
苏悦:......
萧三郎冷着脸起身,拽着秦墨的手出去了,“我们出来说。”
秦墨被他拉了出去,嘴上还在道歉,“三哥,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却只打了我一拳,我心中实在不安。”
萧三郎活动了下拳头,“不用不安,知道为什么只打你一拳吗?”
秦墨,“是因为三哥心胸宽广。”
“呵,不是,是为了将剩下的拳头留到你清醒以后打,这样才会更疼。”萧三郎冷笑着,一拳头打在秦墨的肚子上。
秦墨:......他的感激都错付了?
萧三郎将秦墨揍的七荤八素,心中积压的郁气散了一半,才大发慈悲的将秦墨送回香满园。
从香满园出来,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
有人在背后喊他,“萧三郎。”
他转身,马儿由远及近。
马上的人竟然是吴春望。
他一路打马到了萧三郎跟前,匆匆跳下马来,“总算找到你了,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咱们坐下说话。”
此刻还不到午饭时间,香满园还没开始上客人。
萧三郎领着他进了香满园,让李海打了盆水送过来,“大人风尘仆仆,是一路赶过来的?”
吴春望抹了把脸上的灰,“嗯,快马加鞭,从晋州府一路到这里,我只用了不到三日的时间。”
萧三郎挑眉,“大人有急事找我?”
吴春望匆匆洗了洗脸,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住在我府上那天夜里,恰好我头疾发作,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