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郎……”
蔡琰轻轻地拉了拉华翔的手,
“要不然就算了吧?他们也没有对琰儿动手动脚……”
“不行!”
华翔断然拒绝,“恶人还需恶人磨,今日若不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后他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吱呀”一声,
客厅的后门被人给推开,蔡邕皱着眉走了进来,
“仲道贤侄呐,何故如此喧哗……嗯?”
蔡邕看清了客厅里的状况,又看了看华翔那牵着蔡琰的手,冷哼了一声,
“琰儿,方才这客厅里,为何喧哗声一片,为父在后院都能听到……是有人打起来了吗?”
“父亲!”
蔡琰赶忙松了华翔的手,上前一步,
“方才,乃是那卫仲道借着酒意,想要非礼……”
“蔡叔父!”
一声高亢呼喊打断了蔡琰的话,张公子嚎叫着从地上起身,
“蔡叔父,你要救救小侄呐……那个华雄,他不但打了小侄,他还勒索小侄呐!”
“哦?”
蔡邕这才注意到了面前的张公子,
“张贤侄,你怎么被人打成了这副样子……”
那个张公子还来不及回答,周围一众的二代们已经接二连三地嚎叫了起来,
“蔡叔父,幸亏你来了呀……”
“蔡叔父!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啊,对对对!那个华雄,他打了张公子和仲道兄,他还要勒索我们……”
“还有他的那个手下,就是地上坐着的那个光头……他不由分说地就动手……”
“是啊是啊,蔡叔父你是没看见,那个光头他一拳一个……”
“好了……都安静!”
蔡邕在一片喧哗声里大叫了一声,冷着脸说道,
“蔡某虽然只是一介文人,却也决然不允许有人在我这府上公然伤人的。你们稍安勿躁,待我详细问清楚……”
“父亲!”
蔡琰连忙开口说道,“方才华郎他出手,乃是为了救琰儿……”
“好了!”
蔡邕打断了蔡琰,伸手指着张公子,
“张贤侄,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叔父,事情是这样的……”
张公子哭哭啼啼地开了口,
“方才,小侄与仲道兄正在客厅里喝酒,那华雄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要打仲道兄……我也是路见不平,便站出来说了几句公道话,岂料……那华雄一言不合便出手打了小侄,小侄的护卫们救主心切……他的这个手下,便悍然打伤了小侄的护卫……”
“你胡说!”
蔡琰怒道,“明明是你先叫了护卫过来,要打华郎……”
“琰儿闭嘴!”
蔡邕喝止了蔡琰,又问道,
“既然张贤侄你提到了我那仲道侄儿,不知他此刻,又是去了哪里?”
“快……你们快点!”
客厅门外,有卫仲道连声催促的声音响起,
不多时,他便走进了客厅,在他的身后,还有两个满头大汗的护卫,正抬着个沉重的大箱子。
卫仲道瞅了瞅客厅里的局面,有些意外地问道,
“蔡叔父,你怎么也来了?”
“仲道贤侄,我问你……华雄他刚才是不是要打你,还勒索你了?”
“这个……”
卫仲道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华翔,
“华州牧,有……还是没有啊?”
“呵呵……”
华翔笑着问道,“你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难道你忘记了?”
“明白,我明白!”
卫仲道重重地点头,“蔡叔父,小侄没有被勒索,小侄乃是……自愿的!”
“自愿的?”
蔡邕皱眉看着那个大箱子,“你把那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之后,重达几十公斤的金块在灯光之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所以,仲道贤侄你是主动把这千金……送给华雄的?”
“蔡叔父!”
张公子抢着在一旁说道,
“仲道兄这分明就是被那华雄给勒索了!要不然,如此贵重的东西,岂能说送就送?只是眼下当着华雄的面,仲道兄他心中胆怯……这才不敢说实话罢了!”
蔡邕点了点头,看向了卫仲道,
“仲道贤侄,你不要怕……今日这事情既然在我蔡府中发生,老夫就是要主持公道的。”
“我没有怕……”
卫仲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看了看华翔,
“我卫家乃是河东大族,我不会怕……”
“哼!”
蔡邕又冷着脸看向了华翔,
“华州牧,蔡某问你,张公子的脸,是不是你给打的?”
“这个……是的。”
“那他的那些护卫们,是不是你的手下给打的?”
“这个……也是。”
“那这千两的黄金……”
蔡邕厉声问道,“是不是要拿给你的?”
“唉……”
华翔叹了口气,点头答道,
“是。”
“如此……请你出去!”
蔡邕大声喝道,
“华雄,我蔡邕的府上……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
蔡府,大门外,
“来啊!华雄,你不是凉州第一勇武吗?”
蔡邕站在大门里面,威风凛凛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