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喔,右少卿是想要娶六皇子,你将阮瑜至于何地?”
阮靖语气阴恻恻,只要木言敢说一句是字,她就能上去拼命。
丞相看热闹不嫌事大,“东陇郡王这般话,难道是觉得六皇子比不上相国府的小公子。”
女皇眼神微沉,静静地等待阮靖的答案。
就连一旁愤怒的大皇女也挂上一脸看戏的表情。
“丞相此言差矣,皇家乃天下之主,我们的荣誉都是陛下赐予,阮瑜怎么能与六皇子相提并论。”
相国毫不客气的反击,她虽然做事古板,但也不会让别人平白污蔑。
更何况还是与她作对多年的丞相。
“丞相此举,将女皇至于何地。”
东陇郡王接上话,话中深意指责丞相大逆不道。
丞相怒视东陇郡王,“东陇郡王好机锋,”说着她跪在地上朝女皇解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够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女皇打断。
“右少卿,你还有何话说?”
众人的视线再次投向木言。
这一次木言不能再躲。
“陛下,臣第一次面圣时的情形历历在目,臣始终不能忘怀。”
她言语悲壮,神情异常坚定。
木言深吸了一口气,“臣还是那句话,今生只娶阮瑜一人,若是今日陛下真要赐死臣,臣毫无怨言,只求在死之前为陛下尽最后一次忠心。”
女皇倒是来了兴趣,“说说,你要怎么为朕尽忠。”
木言从怀里掏出一份账本和奏折高高举起。
女官很有眼色的快速将东西恭敬递给女皇。
“臣在陇城偶然得到,上面牵连重大,臣只能将事情一一查清之后才敢向女皇言明。”
女皇一目十行,骤然震怒,狠狠地将东西摔在丞相脚下。
“丞相,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
丞相心中一惊,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牵连到她身上。
连忙捡起奏折和账本,直到看清上面的内容,顿时大惊失色。
“陛下,臣冤枉啊。”
奏折上写着丞相藏私兵与西宁国勾结的消息,账本上更是钱财用量巨大,而且这些钱财都是贪污所得。
见她这样,其余几人也忙看奏折上的内容,上面的内容让她们眉头紧皱。
相国颔首,“陛下,丞相做出此等叛国大事,请求陛下彻查。”
其余人也连忙附和。
倒是大皇女跪下替丞相说请,“母皇,丞相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定是右少卿见不得丞相好,污蔑与她。”
丞相面露死色,大皇女不请求还好,这一求情更好做实了这件事情。
女皇虽然宠爱大皇女,想要将皇位传授与她。
但是她生性多疑,而且独断专行。
她给大皇女皇位是恩赐,但容不得她用手段来惦记。
二皇女连忙道“母皇,账本上条条框框皆有理有据,若不是亲自查到,定不会如此清晰,求母皇彻查。”
国之疆土、寸步不让,如何能容忍这等卖国的行径。
丞相是大皇女的母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定然会为丞相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