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秦砚池又抬起手:“算了,还是明日吧。”
站在秦砚池前面的手下只能继续点头:“是少爷,多谢少爷。”
秦砚池闷闷地哼笑了一声,转身之时余光扫过那堆枯灌木。
等秦砚池走进秦楼,江书瑶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来,差点忘了可以呼吸。
江书瑶等所有人都已经散去,才屈着身子嗖嗖靠着花园一直绕到平房后面,再观察一下四周确定没人,闪回到自己的屋里。
殊不知秦砚池早已在二楼看了个清楚,屋里的电话‘铃铃铃’响起。
秦砚池接起来没出声。
那边女人压抑着惊慌,努力让语气坦然,但还是压不住字里行间的颤抖:“秦少爷,不知道茗儿事情完成得怎么样?”
“勉强……还算可以。”
“谢谢秦少爷,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快到了。”说完,秦砚池挂了电话。
江书瑶回到屋里打开信,字迹娟秀飘逸,写信人是三姨太。
信件大致意思是她父亲江发成的腿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伤口已经恶化,医院说现在高烧不退陷入昏迷,有性命之危,可是那几个银圆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治疗的费用,再给不上钱她父亲就会被赶出医院。
江家以前的纺织厂在临城也是赫赫有名,江大太太和另外几个姨娘以前存了多少钱,现在却是分文不出。
江书瑶将书信用煤油灯烧烬:“真做得出来。”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