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用去叹鼻息,也能清楚的知道赵国庆已经死了。
老公安板着一张脸,象征性的探了一下鼻息,视线在众人中扫过一圈,严肃的出言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谁杀的人!?”
所有人的视线齐齐的看向西厢楼,传出一阵阵哭闹声的方向。
副厂长没有丝毫隐瞒,把事情干脆利落的说了一遍。
他视线看向夏黎,“这位同志带着赵国庆一起过来,在楼下喊赵国庆强奸了马蓉蓉,她带着赵国庆给她道歉。
言语中多有诱导马蓉蓉家里人下来的意思。
之后马蓉蓉的父亲就拿着扁担下楼把赵国庆一顿好打,最后把人给打死了。
在场的人都能作证。”
两个公安听到这话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看向夏黎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儿,甚至隐隐带着几分怀疑。
老公安给小公安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把嫌疑人给带回来,自己折留在这里继续问案。
老公安视线落到夏黎身上,冷着一张脸问道:“他说这些话是真的?”
夏黎回答的相当平静,“我确实是带着他过来道歉的,但却没有诱导他们家的意思。”
在场这些人都是一个大院、一个工厂的,哪怕马家人的人缘并不是那么好,可也是他们一个团体里的,算得上是自己人。
旁边有人有些看不下去,呛声道:“你之前还让他的父兄下来!你不是诱导他们下来是干什么?”
夏黎视线淡淡的看向他,语气幽幽的问道;“我让她们下来接受道歉,该怎么惩治赵国庆怎么惩治赵国庆。
赔礼道歉给补偿也好、把人送到派出所依法办案也好,总不能让自家孩子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吧?解决问题有什么不对的吗?谁让他打人了?
难不成强了他们家的女儿、妹妹就这么放任不管了?
放你们家,你们家能让女儿吃了这份哑巴亏?”
说话那人被夏黎怼的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夏黎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钱难挣,话难听,屎难吃。”
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