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长:“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收到了上面的消息,让我尽量保证他的性命安全。”
夏黎沉默,“如果我没做那些事,上次福城想把我父母带走,会成功吗?”
柳师长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再做隐瞒。
“带走他们的船会出现海难,船上所有人员全部丧生。
夏建国永远不存于世,哪怕有一天重见光明。”
夏黎:……
“诈死?”
柳师长听到这问话,看夏黎的眼神有些诡异,好像在说,“难不成还让我们真弄死他?”
“嗯。”
夏黎无语,“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弄死”他?也省了这么多的麻烦!
等到你们这一脉的人斗赢了,再给他官复原职不就得了?”
不就是诈死吗?跑个犄角旮旯就行,实在不行就上山盖草庐,当野人呗?
要不是她爸一直轴,非要一直在那儿当“坏分子”,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先躲过去这些遭罪的侮辱。
柳师长看着夏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些人垂死挣扎,已经急了。
如果你父亲消失,线索断了,与你父亲曾经有关联的所有人都会遭殃。
如果不是到了危及到生命的地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下下策。
且,就算他以后换了身份隐匿在人群当中,也未必不会让其他人发现。”
华夏原子能之父为了躲避岛军的搜查,抱着个装着当时华夏仅存五十毫克镭的酸菜坛子,徒步走一个月都没被抓到的事迹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被迫害了。
夏黎:……所以她爸还是这一脉顶在最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