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咱们糖厂开的规模也不可能太大,大队长就和公社说,咱开这糖厂主要目的是为了团结一切力量,让没办法搞生产,却心系生产的先进分子,也加入到生产中来。
工厂里的工位是要给这些人做的,余下的工位才可以拿出来给其他人。
不过咱们大队财力有限,也就能开个小作坊,招不了那么多人。
公社让咱们团结其他大队没问题,只要公社可以给咱们出钱扩大生产,多少人咱们都愿意往里加!”
在场所有人:……
屋子里的人都是能当村干部的人,脑子自然不差,瞬间秒懂。
哭穷呗!
我们这小作坊就这么大,没有那么多工位给其他人,想要往里加人,好,没问题!拿钱!
就他们公社穷的那抠抠搜搜的模样,能给他们拿钱就有鬼了!
怎么办?好缺德,但好喜欢!
一直没说话的妇女主任听到夏黎这主意顿时笑了,本就柔和的五官变得更加喜庆。
“我就觉得这小夏知青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就连开糖厂都能想起咱们队里面的老幼病残孕,以及干不了什么重活的妇女。
大队长,我觉得小夏知青这主意出的特别好!要是公社愿意给钱扩大生产,那咱们就给他们加工位!
钱到手了,安排到什么工位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扫厕所,扫卫生的活不是多了去了?”
大队长心说,扫厕所扫卫生那活已经让你赞赏的小夏知青给预定走了,还真没有活可以给他们干。
点头道:“这主意确实不错,等下我就去和大队说!”
大家一脸愁绪的来,满面春风的回。
事实就如他们预料的一样,大队长一去和公社提钱,公社最开始先哭穷。
大队长摆烂,整个南岛大队就他们最穷,可没有钱补贴,你要是能找来其他人补贴就行。
公社没办法,把南岛第一大队的要求和其他几个公社说了,还直言道:你们自己商量。
其余几个大队的人也不愿意给钱,大队长便乐呵呵的回了大队。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夏黎甚至已经开始在家里设计起可以自动堆肥的环保型生态厕所。
也就是类似于后世景区那种可移动,干湿分离的厕所。
农民都需要沤肥,即便去了糖厂,厕所肯定也归她爸妈收拾。
那不如一劳永逸,把中间这步骤省了,直接将肥料做出来,到时候让农民自己过来领肥,成功靠科技给爸妈解放双手。
“咱们村和隔壁村打群架,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