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二舅支持你，接下来把痕痕带来我们这里治疗。”

“好。”

黎雾和二舅谈好，准备离开，但注意到他桌上的一个文件，文件上写着的名字是“云都精神病院学术交流活动”。

这令她想起先前岳明生队长和她说过的，当年她母亲跳楼案的目击证人——清洁工许丽霞，就住在云都精神病医院。

她一直想去找这个许丽霞的，苦于没有机会，现在看到这个交流活动，日期就是今天，黎雾遂问，“二舅，你要云都精神病院做学术交流活动吗？”

“嗯。”

沈天昊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距离医院团队出发的时间也快到了。

“能不能带我去？”

“你？”

“嗯，我想去见见当年那个清洁工许丽霞。”

听黎雾说出这番话，沈天昊神情陡然有些严峻，“你是说当年那个唯一的目击证人？”

“对，就是她。”

“可是我们曾经都去找过她，她的精神状态很不乐观，没法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沈天昊他们也为了妹妹沈云书的事奔走调查，可都没有任何头绪。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见见她！二舅，你帮帮我，带我一块去嘛！”

在黎雾的软磨硬泡之下，沈天昊答应了，他让黎雾换上一套护士服，等下跟着医院团队一块走。

云都医院团队在沈天昊的带领下，出发前往云都精神病院做学术交流。

黎雾跟着大部队，以护士的身份一块随行。

一个小时之后，云都医院团队车辆到达目的地。

门口上方拉着长长的欢迎横幅，云都精神病院这边的院长带着一行医护人员，在医院门口列队欢迎。

双方院长见面握手，最后整个团队都被请进学术报告厅。

沈天昊为黎雾做了安排，让精神病院这边的护士带黎雾去找许丽霞。

跟着护士来到花园里，在这里黎雾看到了穿着病患服的许丽霞。

许丽霞留着齐耳短发，鬓角发白，她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她从什么时候患上精神病的？”黎雾询问。

“两年前，她的女儿突然死了，她应该受了不小的打击。”护士解释。

黎雾了解了一些，但不知道她女儿的死是意外还是怎么，和她母亲自杀的案子有没有关联呢？

“许丽霞，有人来看你！”

护士帮忙喊了一下，然后先走开了。

许丽霞没什么反应，依旧抱着枕头，嘴里哼着歌。

“你好，许阿姨，你还记得两年前沈云书跳楼的案子吗？”

黎雾连续说了两遍，才把痴呆状态的许丽霞给唤醒，她回了些神，茫然地抬头看向黎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