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阴着脸,怒气冲冲的回到招待所,将自己直接扔到床上,兀自气闷,心道,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个周月,阴魂不散的没完没了,偏偏还得和她打交道。
虽然李阳说不会和周月合作,否则就拒绝这次任务,然而,也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国家的事情为大,岂能因为个人恩怨而不顾全大局,李阳最后留下的一掌,也只是警告他们,他也不是好惹的,别把他当成软柿子随便捏。
且抛开李阳这边生闷气不提,另一边,周家的人连同李风,呆愣半晌,周老爷子先是叹了口气,失望的看着周月,转身回屋了,至于周夫人,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今天的事,本来尽在他掌握,没想到先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后来又是相伴自己一生的妻子,真没想到,事情居然坏在她们俩的手里,看那小子的神情,显然那两个女人在他心中分量很重,这个仇怨,是难以化解了。
周月见到爷爷黯然无神的眼神,也发现其中对自己的失望,心中登时发凉,难道自己的真的做错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是个不知廉耻的色狼,居然有那么多的人为他说话,而我明明是受害者,却偏偏被人看扁。
她的思维怎么也转不过来弯,越想越偏激,越想越觉得无辜,现在连最疼自己的爷爷都不搭理自己,不由的将委屈的眸子望向奶奶。
周夫人见孙女神色不对,眼神飘忽,心知她思维混乱,尽管她自己今天也被撅的够呛,可还是心疼自己的孙女,勉强一笑。拉着周月的纤手,道:“乖孙女,别多想,男人都一个德性,你没说错,也没做错。你爷爷老糊涂了,待会儿我亲自说他几句!你先回房吧!”
周月感觉道奶奶对自己地温柔呵护,心里略微平静。默默点头,转身回房。
周夫人看着李风,冷静下来,问道:“小李,你和李阳认识,你详实的告诉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这么不给我周家面子!”
李风愕然,随即暗暗苦笑,心道,老首长啊老首长,您的这位夫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得罪那位小爷啊,让我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啊。
叹了口气,李风无奈的道:“老嫂子,李风的来头不小,东北军区地李恒天是他爷爷!”
“哦?是老李的孙子啊。那也不至于这么狂啊!”周夫人生气了,李恒天她也认识,当年还和她一起喝过酒的,“老李地家教不是挺严的么,怎么教出来的孙子一点儿规矩涵养都没有啊!”
周夫人一副忿忿的模样,李风心里哀叹,难道你们家的教育涵养就好到哪里么?不过,他不能问,他实在太了解这个老嫂子了。自小就强硬,压了老首长一辈子,难道还能说就许你防火,不许别人点灯不成。
李风摇了摇头,指了指上面,“关键是李阳还救了邓老的命。否则。早在九七年那会儿,他老人家就去了。你想想,单凭李老首长和邓老的威望,谁敢这么对他,尤其他对家里地女人宝贝的不得了。
唉!记得几年前,有人绑架了他的女人,他一怒之下,单人匹马,连杀十数人,这可是为了女人不顾一切的主儿,而月儿呢,偏偏犯了他的忌讳,若不是看在周老的面子,恐怕您的这宝贝孙女不死也得脱层皮,老嫂子,不是我说,月儿的脾气该改改了,不说别的,您也得为她将来考虑,就她这脾气,将来嫁出去,能讨丈夫的欢心么?”
周夫人默然,其实心里也在反思,难道我地教育方法真的有问题?不过,一向脾气硬的很的她仍然强硬道:“可是这小子就不会让让我家月儿么,毕竟月儿是女孩子嘛,救人是了不起,可他最后那一下子是什么意思?吓唬我周家么?”
越说越气,周夫人最后忿忿的敲起桌子来,李风苦笑道:“若是惹到他手里,只要他认为可杀的,是不会管是男是女的,老嫂子,实话告诉你,现如今这小子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可称得上是杀人如麻的主我劝您,最好让月儿收敛点儿,否则,下一次也许。。。唉!我也不说了。”
李风摇摇头,“老嫂子,我走了,您去看看老首长吧,哦对了,李阳还是目前国内地好意来的幕后老板,国外也有他的产业,可以说是国内首富也不为过,您想想,堂堂一个国内首富偏偏被月儿指着鼻子骂,他心里能痛快么?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有人在您的面前骂月儿不知检点,惹是生非,您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