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那边倒是人口多了,可是那边全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加上那边动乱频发,官员的伤亡极高,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就永远留在那边了。
草原上更惨,人口比东瀛还少,加上草原上的蒙古人野性难驯,去了也没法做出什么政绩。
至于东南半岛,那边山高林密,比蜀地还难,而且也叛乱不少。
唯一还勉强的就是当初的莫卧儿帝国了,那边的百姓温顺无比,怎么做也不会叛乱,是个贪污的好地方,就算弄得天高三尺,也不见得有人会反叛,更多的是逆来顺受。
“现在陛下只是敲打,若是你们不知悔改的话,陛下肯定不介意换一批听话的人。”
看了一眼殷勇后,裴徽淡然道。
在他众多的弟子中,殷勇已经算是最有从政天赋的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殷勇成为法家在朝堂上的代言人。
“弟子知道了。”
许久后,殷勇才叹了口气,起身告辞。
看着殷勇的背影,裴徽微微摇头,说实在的,他并不怎么忌惮朱慈煌,朱慈煌的性格太软,想要压服朝堂都很难,更别说压服他了。
真正让他忌惮隐退的是那位闭死关的曹督主,只要那位曹督主还在,大明就乱不了,也没人敢乱!
其次是太后,那个女人跟了朱由校一辈子,手段也不俗,朱由校刚大婚的那段时间里,后党可是威名赫赫的,连西厂厂督魏忠贤都曾经是后党的一员。
要不是后来生了朱慈煌,张嫣才逐渐解散了后党,现在后党未必就比阉党差,当初朱由校亲征奴儿干都司时,也是张嫣监国的。
更重要的是,朱由校只是离开了大明世界,不代着就不回来了,现在谁跳得最欢,等朱由校回大明,估计会死得最惨!
………
英国公府。
在张维贤离开大明世界后,继任英国公之位的是张之极,不同于张维贤的老谋深算,张之极属于样样稀松的类型。
“公爷,陛下是什么意思?”
吴惟英低声道,这次有不少勋贵随着张维贤离开大明,而他则是张维贤特意留下来的,几次立功下来,他也成了勋贵一脉的顶梁柱之一。
“我不知道。”
张之极一脸茫然,说实在的,这种情况他也弄不明白,儒家明目张胆的结党结派,朱慈煌应该敲打儒家才对,结果却转过头来敲打他们。
听到张之极的话,吴惟英也是无奈了,让他拿刀砍人,他在行,可是让他学那些文官琢磨别人的心思,那可就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不担心,此事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之极无所谓,朱慈煌说的是官员,勋贵一脉虽然在朝堂上有几个自己的文官相互照应,但是勋贵和文官终究有区别,收买几个人或者是培养一些人成为文官,他们勉强做得到,可多了他们也办不到啊。
毕竟人家当了官可不是为了听勋贵的话,当勋贵的狗,更何况他们勋贵除了重金收买人心,其他的事情根本就办不到,所以除了兵部几个重要地方,他们根本没有安插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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