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嘲笑的看着皇帝,也不顾皇帝会不会怪罪于她,对皇后现在来说,皇帝怪不怪罪,已经与她无关。
“是朕太看重你们的姐妹之情了,你不怕报应?!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纯元和孩子!来向你追魂索命!”
“她要来索命尽管来索啊,免得臣妾长夜漫漫,总梦见我的孩子向我啼哭不已。”
皇帝听到弘晖的事情,心中也是一阵心虚,脸色也稍稍缓和下来。
皇后提起弘晖就彻底忍不了了:“弘晖夭亡的时候,姐姐有了身孕,皇上你只顾姐姐有孕之喜。”
“何曾还记得臣妾与你的弘晖啊!他都还不满三岁,高烧烧的浑身滚烫,不治而死啊!”
“臣妾抱着他的尸身,在雨中走了一晚上,想走到阎罗殿求满殿神佛。”
“要索命就索我的命,别索我儿子的命啊!”
“而姐姐这是竟然有了孩子,不是他的儿子索了我儿子的命吗!我怎能容忍她的儿子!”
“坐上太子之位呢!”
皇帝在这一刻不想面对弘晖之事:“你疯了。”
“臣妾是疯了,皇上难道真的就不知道,姐姐为何会嫁与皇上吗?姐姐在皇上的必经之路跳惊鸿舞。”
“皇上难道真的以为姐姐是无意的吗!皇上,你只说要臣妾顾及姐妹之情,可曾让姐姐顾及与臣妾之间的姐妹之情?!”
“弘晖死的那一个晚上,为何府中没有太医为弘晖诊治,因为太医全在姐姐那里!”
“而皇上你!也守在姐姐那里,欣喜姐姐有孕,能为你诞下孩儿,臣妾难道没有去请求太医吗?”
“为何太医没有来臣妾这里,为何太医都聚在姐姐那里!皇上你是真的不知情吗!”
皇帝被掀开这层遮羞布,面上的冷静彻底挂不住了,却也哑口无言,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后见此情形,脸上的嘲笑更甚了几分:“皇上永远只顾念姐姐,入府之后的专宠,臣妾的福晋之位。”
“皇上,臣妾的福晋之位,可是皇上你亲许的!为何这福晋之位最后落入姐姐头上?”
“皇上应当比臣妾更加清楚,皇上嘴上说着不在意嫡庶,可就是因为臣妾庶出的身份。”
“而姐姐是嫡出,当时王爷们的福晋身份都是嫡出,你当然不想一个庶出的女子,占据福晋之位。”
“因为皇上你从一开始就不想立臣妾为福晋,之前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而臣妾的弘晖身为大阿哥,挡了姐姐孩子的路,姐姐当然不会容许臣妾有孩子,乌拉那拉氏只能有一个血脉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只能是姐姐的!那么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弘晖,只不过是姐姐的挡路石!”
皇后言语之间不再敬畏皇帝,把更深一层遮羞布一并揭开
皇帝此时也没了心虚,更多的愤怒,恨,皇后把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让皇帝连幻想的机会都没有。
“你简直是疯魔了,一点端庄的样子都没有,满口胡言乱语,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