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咦……我怎么听地你喘气很粗似地。干嘛呢?不是接人家地电话还在袁依依肚皮上使劲儿的吧?小色狼,一对儿那啥……”
这都能听的出来?赵建辉又朝袁依依瞪眼。偏偏这美女视若无睹,唇舌又一次裹住小老弟,吸地那个执着,吮的那叫一个专注,眼神带着很明显的挑衅味儿,一付你能把姐姐我怎么样的气人样儿……
赵建辉蹬了蹬腿,身子刚要扭开时,却给袁依依在屁股蛋上掐了一记,疼的他直龇牙,哼了一声,然后正色的对着手机道:“我至于吗?你听错了吧?你赶紧忙你的事儿吧,照看好咱们儿子才是第一等大事……”
“看你个头……你以为姐姐是好骗的啊?你那种喘息声我太熟悉了,你等着我和你算帐,哼……”叶秋雨就这么挂断了电话,赵建辉把手机扔一边,瞪着眼珠伸手就抓住了正准备逃开的袁依依,将她一把摁住。吓的袁依依尖叫:“亲爱的辉……我不敢了嘛……哎唷……辉哥哥,人家不敢了……”
赵建辉不问青红皂白,腾出一只手在袁依依丰臀上来了三个大巴掌,然后勾住她地胯让她跪在床上,挥杆就从后面捣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袁依依直翻白眼珠……这次狂风暴雨比以往更加的凶猛,赵建辉就这么一个速度一直坚持了半个多小时。袁依依头窝在床铺上呜咽着,手揪着床单子哭泣着…也不知道她这是激动的还是怎么这回事了。
暴风雨结束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紧紧的拥搂着,赵建辉的手还依然紧抓着她胸前的饱满,袁依依则柔情的亲吮着他的耳垂,两个人终于在无限的舒爽、极度的疲倦中沉沉睡去……
天宫苑是西林所有大酒店中的头一块招牌,最近几年才建起来的,里面的奢华层度据说不比彭州的雨润辉星低。如今的人都爱面子,结婚生孩子办喜场,有钱没钱都要在大酒店张罗。本来,按照郝国涛的设想,小儿子娶媳妇,也就是在招待所摆几桌招待一下亲朋古旧就是了。可是儿子媳妇不愿意,他们都不是体制内的,做事情就少了很多的顾虑,再加上小青年朋友也多,人家结婚都是在大酒店,凭什么自己要去招待所?
老伴儿也劝他,知道的说你简省不愿意铺张,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议论你想沾公家的便宜呢,在招待所办酒席,就算你如数交钱,人家可能都要说全都是公家出钱办下来的。
老郝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终究是没有扭过老伴儿和儿子媳妇的亲友团组合,最后就把地点定在了天宫苑。
可是,这一天早上起来,一边穿着老伴儿早就给准备好的新衣裳,老郝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自己儿子结婚这个场面肯定小不了,偏偏就赶上了赵建辉来彭州,内部消息原来说他昨天下午就该离开的,可谁知道赵建辉却赖在彭州不走了,依然还在市里住着呢。
虽然说自己给儿子办喜事,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可谁能说得准领导心里是怎么想的?要是硬要从中间挑毛病的话,哪里还有被人挑不出来的?
首先说酒店是不是给你优惠,给的话不是看在你区委书记的面子上?再说了,市、区两级班子里面的干部来的不会少了吧?下面乡镇的干部可能全都得到场吧?这个时候自己也不能正儿八经的发通知不让人家来吧?可是没有区委书记的显赫权势,别人凭什么来捧场?
不管你收不收喜礼,这都是容易让人能够说话的地方。
更甚者,早就听儿子嘟噜着,喜宴上要用什么烟什么酒的,一桌子席面只怕是没有三两千也下不来的,也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折腾的,据说一二楼大厅全都是婚宴包场,这得摆多少桌?
再老板的催促声中出门上车,郝国涛还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的,老伴儿看了他一眼,偏转脸问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儿子结婚是大喜事,你怎么从昨天就好像有点心神不宁似的?”
郝国涛心说我这不是昨天才得到消息赵建辉那家伙几天不走么,我能心里踏实下来才怪呢。虽然说在赵建辉主政西林的时候自己也没和他顶过多少次,可是两个人到最后也还是面和心不合的。谁知道这小子当官就像坐火箭似的,现在居然又跑回江南省当副书记了?
这个家伙是什么鸟变的自己太清楚了,只要是他看着不顺眼的,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还好,今天他在彭州,也不一定就能溜达到西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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