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少女浑身潮红,眼神逐渐变的迷离,扭曲地面部也缓释着愉悦的表情,赵建辉伏下身越发的大力冲刺。香草儿被充满全身的快感驱使,忘却了少女的矜持与羞涩,啊啊地娇唤着,搂住在自己胸前狂吻的脑袋,大腿紧紧夹住赵建辉的腰,抬起腰身向上贴合着男人的身体。
暴雨汩汩的浇灌着小树,香草儿急促的喘息着,全身战栗着品味男人带来的快乐。已经清醒过来的赵建辉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这几天的坚持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无限怜惜地紧拥着香草儿,把这个刚刚从少女成为小妇人的女孩儿紧紧地搂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赵建辉从睡梦中醒来,仔细端详着蜷起身体依偎在怀中沉睡的香草儿,娇巧可爱的她翘着长长的睫毛,撅起红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的那条修长大腿已经挑开了被子,白嫩如笋的小脚顽皮地翘起着,根根如玉的小脚趾花瓣一样露在外面,简直就像是一具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贴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吻着,心想这又是自己一笔无法偿还的风流债。心底,却是说不出来是懊恼还是欣喜。
被短短的胡渣刺醒的香草儿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羞红了脸爬起来,走带火塘边去清洗下身,看着她忍痛迈着小碎步的样子,赵建辉真想把她再一次抱在怀里,好好的爱怜她、痛惜她。
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杨雅兰的声音:“你们起来了没有,我现在可要打开门了啊。赵书记,徐主任已经回来了,他还带了两个人来,现在在我屋里呢。”
赵建辉心说幸好你还知道避讳一点而,要是直接把人领到这边来,那才算是不得了了呢。对香草儿使了个眼色,连忙穿好衣服顺手把门关了走出去。杨雅兰看到赵建辉,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香草儿还是个大姑娘,要是侍候的不好您可千万别怪罪……”
她一句话把赵建辉说的脸通红,想说点什么,却觉得不管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跟着杨雅兰走进了她的房间,看见赵建辉已经痊愈,徐锦红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连忙过来扶住他。
“徐主任,我还没到要人扶的年龄啊。”赵建辉一边笑着,一边对站起来朝自己伸出手的盖世才伸过手去:“不好意思啊赵书记,我也是心里挂念着你的身体,所以就没有按照您说的做,到底是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谢谢你。对了,向徐主任已经向你汇报了么?关于这条路的事情,你们可一定要办好……”赵建辉刚坐下,就看着盖世才问道。
“说了说了。我和李县长商量了一下,交通局那边马上就会邀请地质勘探的专业人员来实地查看,拿出一个可行性报告我们在上会研究。您放心,上江县早就盼着有这么一条路了,我们一定会办好的。”盖世才微笑着回答道。
喝了小天送来的汤药,吃了杨雅兰做的早饭,赵建辉就说要离开上金坪寨回县城。反正有小天跟着去,也不用在这里再等着身子恢复。
满小天收拾了一大布兜的东西挂在身上,香草儿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跟着满欣站在一起。杨雅兰已经从女儿的嘴里知道赵书记要带她走出去,心里还真的有几分恋恋不舍的,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叮嘱香草儿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大巫师带着乡亲们把赵建辉一直送到村口,赵建辉感到身后有双留恋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后背,他知道那一定是杨雅兰眼睛里面发出的。
上了车子之后,林岩回头笑着说道:“赵书记,您可真有本事,一包碱面儿就把这群人糊弄住了,这么难的大事就被您这么简单地解决了,我真佩服您。”
“呵呵,我哪有什么大本事。不过,处理这种问题,不灵活一点当然行不通。怎么说呢,就像成语对牛弹琴一样。你和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处理不了问题的,要抓住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迷信么?咱就用迷信的方法来引导他们。”赵建辉说着,话锋一转:“对了,你小子昨天晚上跑哪里去了,怎么一大早就在车上等着了?”
其实,赵建辉心里能不知道林岩是因为什么跑到车上,和小杨两个人在车上挤了一夜的么?
听着领导对自己说话的口气越来越随和,林岩心底不由得一阵暗暗的高兴,这说明领导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身边得人了。“赵书记,我这不是怕杨铭一个人子车上寂寞么?我两个人看了半晚上的月亮,倒觉得这地方其实很不错的。”
“嗯,你记着点啊,回去之后找农业局的专家问问,那个地龙能不能搞成家庭养殖,这倒是赚大钱的一条门路。还有啊,记得问问那个满欣,看看他是不是愿意到南港招待所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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