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一名侍卫拿起一张桑皮纸,手速极快的盖到索额图的脸上。
另一名侍卫则用单手掬起一捧水,照着桑皮纸,就是一通乱洒。
享受过滔天富贵的索额图,根本就不想死,他奋力摆头,想挣脱令人窒息和恐惧的桑皮纸。
也不知道怎么的,桑皮纸竟然脱落了。
“呼呼呼……”索额图的鼻孔里,直冒粗气,他异常贪婪的呼吸着弥足珍贵的新鲜空气。
海保拧紧了眉心,冷冰冰的说“怎么?你们若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可以马上去奏请皇上换人来当这个苦差事。”
好家伙,这话实在是太重了,满屋子的侍卫们吓得肝儿颤,当即跪倒了一大片。
“哼,再要是脱落了,别怪我丑话没有说在头里。”
考验立场的时候已经到了,由不得海保稍有退缩,他只能心硬如钢的硬逼着侍卫们,抓紧时间弄死索额图。
“请海爷放心,奴才们再不敢了。”
有人上前,硬拽住索额图的白辫子。另有人,分左右拧住索额图的耳朵。
提前打湿了的桑皮纸,在侍卫们的接力之下,一层接着一层的覆盖到索额图的脸上。
当桑皮纸盖到第七层时,海保赫然发现,索额图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他妄图再吸一口保命的空气。
然而,平时免费的空气,这个时候,再想吸上半口,已是奢望!
当桑皮纸盖到十五层的时候,索额图猛的蹬出了力道十足的两腿,瞪成铜铃的两眼居然渗出了血痕。
海保看得很清楚,四周的侍卫堆里,有人露出不忍之色。
然而,索额图不死,就轮到海保倒大霉了,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心软呢?
俗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