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喝了一口淡啤酒,从味道看,这东西放了一段时间了。他说“除了你和受害人两个人,这里还有别人住吗?”
中年女人摇头“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东点点头,说“受害人——这位塞西尔女士,她是你的……女儿?”
中年女人急忙摆了摆手“当然不是这样!塞西尔女士,她是阿普洛夫特家这一代唯一的人了。而我,我叫奥尔娃,我只是一个仆人。”
安东问“受害人的父母呢?现在在哪?”
仆人奥尔娃说“阿普洛夫特夫人死的早,十年前的事情了。去年冬天老阿普洛夫特先生也去世了,肺结核。所以,塞西尔女士,也是这一家剩下最后的人了。”
安东看了一眼深蓝色阴影覆盖下的房间,又问“生前阿普洛夫特先生是做什么的?”
奥尔娃回答“阿普洛夫特家是贵族,以前在上亚甸有地产的。”
安东把面包向女人那边推了推,示意让她也吃一点,然后说“你说‘以前’,现在这是遇到什么变故了?”
奥尔娃叹了口气“这几年收成本来就不好。上亚甸有精灵、还有科德温人,然后去年的时候,贵族法庭还把最后一点地产也收走了。”
安东好奇地问“他们还可以这样做?”
奥尔娃说“咱也不太明白,据说是有了什么新法令。我们家没有服役人员,所以就被剥夺了产业——阿普洛夫特家这一代,只有一个女儿嘛,而老先生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