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女士回答“我不知道仆人,或者牧师是什么意思。我听过这些词,但从来不懂。我是女神园圃里的一个生灵,我崇拜祂,就像孩子崇拜母亲,浪花崇拜大海。但我不是祂的仆人,或者牧师。”
维瑟米尔说“我不完全理解。”
白色女士说“你们人类,和精灵一样。不,比他们还要糟。你们当然不明白。”
维瑟米尔换了个话题“那头芬特怪,你为什么不更早除掉它呢?你今晚施展的魔法,很强大。”
白色女士提起那头芬特怪,不满地说“没有办法,我的魔法,没有直接的杀伤力,而且,显然,我肉搏不过它。所以我只能逃,在林子里躲藏,所幸它是个傻瓜,找不到我。”
维瑟米尔提议“那么女神呢?她还在这里吗?”
这句在其他任何宗教中都属于大逆不道的话,却没有让白色女士感到受冒犯。她回答“当然!”她奇怪地看着维瑟米尔,就好像他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一样。
维瑟米尔看了一圈周围白色的大石头、饱经岁月侵蚀的雕像、已经看不清边界的祭坛。明亮的月光下,一切空空荡荡。“在哪呢?”维瑟米尔问。
白色女士笑了一声,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她说“女神无处不在啊。AenLleuad。”说着,她伸出一只洁白的手臂,指向月亮。
维瑟米尔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上古语单词,是月亮的意思。
“AenWoed。大森林。”白色女士的手臂,指向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