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亲戚朋友了,就自己老婆,十天半个月亲上一口都恶心的事情,但这交公粮,你交不上,咋办?以后还能抬头嘛?
这可比杀人还要难受!郭中翰想到这些,就想着,如果自己和刘长河分析的正确的话,那躲在后边阴刘长河的人,可真够歹毒的。
看着刘长河气愤的老脸,心有戚戚焉,自己被袭击好几次,虽然心里知道是谁,可还是没把他揪出来,这又和刘长河有啥区别啊,幸好自己心蛮大的!叹了口气,安慰说道:“长河叔,咱可别动气啊,动气对咱的伤势恢复不好,也可不就正和了幕后主使者的心意了不是?咱们啊,现在还是静下心来,整理下思绪,你再仔细地想着,咱们最近这一段时间里,一个月,或者再长点,两三个月内,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我这边觉得吧,叔,咱们要是没得罪什么人的话,咱们也不会费心巴力的去整一个没相干的人吧?除非这个幕后主使者是个神经病,哈哈,不过要是神经病,就算把他揪出来,又有什么意思,您说是吧。”
刘长河点点头,冥思苦想了好半晌,才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没有。别说最近了,就说这两年,我都没怎么得罪人。你可能不知道,我最近都是退休状态的,不做生意也不干啥,每天就是提溜着一只狗,去公园走走看看,可这东西,大家都做,我又没跳广场舞什么的招惹谁,谁会和我过不去啊?”
郭中翰不知道他说得是否属实,毕竟现在这社会,很浮躁的,新闻上不是常有那种,看一眼,或者地面上吐口唾沫,都能打起来的那些事嘛。
郭中翰听到这,也是叹了口气,自己这便宜老丈人,可真够憋屈的,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如果以后要是对方不再行动,这或许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
幸好自己被搞几回,大亏倒是没怎么吃,反而搞得对面狼狈不堪,而且吧,对于那袭击自己的幕后主使者,自己心里也有数,现在自己稳坐钓鱼台,不急,等有机会,郭中翰心中冷冷一笑,有你雷霆一击的时候。
但现在关于刘长河这事的话题,没头没尾的,坐在这瞎猜,也只好到此为止了。
因为吧,不论是刘长河还是郭中翰,现在都没有实力靠自己追查下去。
只能是吃了这个哑巴亏,当然了,如果派出所那边调查出些什么,那倒是一些意外之喜。
不过郭中翰倒是不如刘长河对此抱有太大期待,毕竟自己还在等消息呢!
一时没有太多话题,就边聊着,边看电视。
没多大会儿,刘小园和她母亲,很快打饭回来了。
看着人家吃饭,郭中翰看看时间,想着这边离娘娘山汇合要点时间,就提出了告辞。
当听说郭中翰还有事情,刘长河一家,也没着客套,就让刘小园去送郭中翰。
在刘长河一再感谢下,郭中翰出门走上了停车场去的道上。
一路上,人来人往的,郭中翰那本想着再在老同学这个良家少妇身上过过手瘾的企图,也算是破产了。
望着那似乎打扮过,很是凹凸有致,包裹的紧实的身子,郭中翰这个恨啊,恨自己没什么时间了,也恨这当儿人咋就那么多呢,不是坏咱郭伯光的雅兴嘛!
你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嘛,这医院的,哪个不是焦头烂额,为着自己或者亲朋好友病情的……
郭中翰见下不了手,就把刚才跟刘长河聊的内容告诉了刘小园,随后略有些歉意地说道:“小园,这事吧,我这边,要使劲,也使不上,只能顺其自然的,看派出所那边能不能查出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