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哎?人呢?最后一眼,只有两抹身影,快的在门口消失。
“如果想更快点,不如开车。”我指了指他远处的银色跑车,“B新款?”咂巴着嘴,“真是有钱人的享受。”
他猛地将我欲向车子移动的身体拉了回来,似对我现在的表情很是不满,态度也更加的恶劣,“今天不开车,用步行!”
我摆了摆手,无所谓的缩了下肩,嘴角翘了起来。
我和他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街上漫步着,看似悠闲,然而,却眼观四方忙碌的“摄像”着。
午后,咖啡馆里,透过透明玻璃,可以看到许多的法国人坐在里面懒洋洋的喝着一杯咖啡,看着手里的香烟袅袅绕绕,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卢森堡的公园,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塞那河边的树阴里,一些人拿着画板在那里涂涂抹抹,或者手里捧着冰激凌,坐在一个长椅上呆目直视。
“怎样?有没有看出什麽?”cRs停下脚步,站在远处等待着我的靠近。
我眼睛一眯,微乱的头因为风吹而更加的没有了型,身体慵懒的向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去,没有了束缚,显得狂放不羁。
两端的嘴角象是玩味世界一般的翘起,手臂向两边一搭,“就是这样的感觉!”
“恩?”他皱了下眉。
周围人不断的有人穿行而过,然而,到了我这里,总是不免会侧目回头多望一眼。
男人,或礼貌的笑一下;女人,则是蠢蠢欲动的矛盾心理,要不要上前。
他怒气的奔了过来,一把将我拉起,“不是叫你来这里找自信的!”
“难道连你也嫉妒?”我挑了下眉。
他顿住脚步,“你...你...”半天憋红了脸,却没有说出来。
我轻掩嘴笑了笑,“欧洲人在亚洲人眼里,就是这样的感觉,是优雅而惬意,身上所散出来的气质就与众不同,处处充满了吸引力!”看到他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继续道,“我想,是和欧洲人的生活有关。”猛地一转头,紫色耳钻在阳光下,悠的一闪,伴随着我的笑容,分外迷人,“你想让我印证的是不是这个?”
他象是楞住了般,只是一瞬,双眼就充满了迷离。
我摇了下头,走到他的前面,打了个响指。
他稍一低头,正好和我正嘲笑的面孔相对视,顿时,脸颊绯红。
我习惯性的又是向旁边一坐,“要不要喝杯凉茶清醒下?”
他被我揶揄得脸色愈加难看,语气不是甚好的对了句,“回去了!”
“考试通过了?”我笑看着他疾走的步伐。
一个法国大奶女人凑了过来,递过一张纸条。
我摊开看了眼,电话号码和住址,早已司空见惯。
女人,对我来说,驾轻就熟,看到她一脸的期待目光,我双指一合并,轻点嘴唇,冲她指去,双眼如放电般,闪着光彩。
一个月的培训,我的精湛眼光让cRs都瞠目结舌,甚至偶尔对艺术的见解都新颖得让人意外。
终于如获释放,得到了自由。
“太棒了,,我简直以你为豪!”1e在学校内大声叫唤道,“听说cRs对人要求很严格的,怎样?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笑,“还好啊!”
虽然开头他总是树立严肃的态度,但偏偏但了最后,总是被我搞得灰溜溜下场。
“我觉得他最近对你有点苛刻!”方文一脸的沮丧,“连学校的pRTy都禁止参加!”
“方文,!”后面一个黑人快的跑了过来,脸上闪着兴奋,“正好,和你们一起!”
“dVd,那天pRTy中选出的舞姬是谁啊?”方文好奇的向他询问,对于那天因为他的缺席而耿耿于怀。
dVd冽嘴笑开,一双大眼弯成了一条缝隙,“是中文系的院花,好象在学校人气榜上排名也一路直飙,现在应该是稳坐冠军了。”
“长得很美吗?”方文皱了下眉头,“难道比还有魅力?”
“拜托,这样能比吗?”1e猛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是男生,人家是女的。”
我在一旁默不作声,对于两人总是拿我来说事,成为了一种习惯。
“呵呵,其实如果真去了,我想舞伎宝座可能就非他莫属了!”dVd瞥向我,嘴角一直笑着。
“对啊,你们日本歌舞伎不是最著名吗?记得三年前,好象有个后起之秀叫宫绮...宫绮...”
我的心仿佛被扎了下,变得分外的敏感,脸色一下子变沉。
“我也听说过,当时很火的,吵得沸沸扬扬,可是后来却不知何原因,又烟消云散,连人好象销声匿迹了。”1e也加入了进来。
“哎呀,叫什麽的?我竟然给忘记了!”方文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反正长得很美就是了!”dVd随口跟了句。
“你,见过?”我抬起头,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