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线开始蔓延的这一场大型瘟疫后来席卷了半个苏联,谁都没想到疫情会扩散得如此之快,疾病最远的传播地竟然到了莫斯科;这一场浩大的瘟疫直接导致了苏联的衰退、莫斯科的统治动摇,也改变了整个欧洲乃至世界均衡局面……摘自《我的抗战回忆――曹小民》)
“……连续八天!没有一刻停火的八天!英勇的苏联红军用他们顽强的斗志在图伦顶住了侵略者,很快,英勇的苏联红军将在全线发起反击,将把日本人赶出去,将和我们的盟军一起把日本人踢下海去!……侵略者将会受到最沉重的打击和最严厉的惩罚,我们会让他们的子孙都记住这个教训!……”当结束了演讲的斯大林把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欢呼扔在背后回到后台马上换上了严肃的神情:“前线怎么样了?傍晚的报告多支部队忽然爆发传染病是怎么回事?朱可夫来电报了吗?……”一连串的问题让等在里头的随从人员无从答起……
黄昏的时候,图伦前线的很多部队,特别是那些在二线待命的部队都发现了大面积的传染病,军医的诊断很可能是鼠疫!
“这个消息不能传播出去,否则我们会溃不成军!”朱可夫除了把这个消息以最高机密形式发回莫斯科之外,开始让宪兵戒严,禁止部队间的自由来往。鼠疫的消息被封锁了,除了最高级别的将领和那些军医外没人知道,包括那些病患者。
“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让一个士兵连腰都无法直起来,像虾米一样弯在战壕里。
“可能是被灼热的空气烧伤了肺部……”卫生兵对战壕里的长官报告:“两个小时前我还和他一起抬过别的受伤的同志。他壮得像条牛,不可能患病……”
长官伤感地点点头,他是个参加过上一次大战的老兵,他很清楚一个强壮的小伙子如果在战场上被灼热的空气直接烧伤了肺部后,以后的人生会是怎样的……
“真奇怪。我们这处阵地被日军的轰炸和炮击都不是很严重啊,怎么那么多人被灼伤了肺部?”长官无奈地看看已经排成一排被抬到二道壕里的士兵摇摇头拿着望远镜到最前端的散兵阵地上去了……
“今天日本人够呛,他们终于不进攻了……”一个士兵大着胆子跑到战壕外从日军的尸体上找到了一盒烟,轻快地跳了回阵地一边给同志们派烟一边轻佻的开着玩笑:“我估计很快就会反攻,我们会一直打到日本去……我听说日本女人**的时候要用那个枕头垫着腰的……长官!”
他的长官忽然出现了。一群士兵都严肃地叫了一声长官然后忽然一起松弛下来继续说笑――这是他们的习惯,为了为了表示对这个经常来到最前方散兵阵地视察的英勇长官的尊敬他们都会给他送上一个严肃的表情,但是同样他们知道长官也很爱开玩笑,也爱和他们一起聊女人。
“又是黑面包,没有黄油……”一个士兵翻起了随同长官一起来的勤务兵背上的大背囊,虽然他知道一定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抱怨起来了。
“所以你们饿得想啃日本女人的大腿?”长官敲了士兵一下道:“好吧,大腿留给你。我喜欢胸脯……”笑声一下子充满了阵地……
“咳咳咳……”一个止不住笑的士兵到了后来变成了咳嗽,而且不断地咳嗽……
“怎么?你们这也有人咳嗽?……我记得今天日本人的大炮好像完全没有轰到你们阵地上吧?”长官发现不对了,至少这片阵地上不应该有被高温灼伤肺部或者气管的人。
“没事,是让长官逗的……”士兵终于止住了咳嗽也止住了笑:“等天黑了,也许日本人的大炮就会打过来了。今天他们的攻击显得太软弱,我觉得不正常……”
长官看看士兵,没看出他和那些第二道壕里的士兵有什么相同的其它伤病情况,点点头扫了大家一眼;一个人都没少,个个都可以活蹦乱跳,他放心了。往其它阵地去了。
“各处阵地上都发现怀疑感染疾病的官兵,越靠近火线数量越少,应该不是从日本人那边过来的。是后勤物资供应上出了问题……”到前线去观察的军官们汇总了信息回到司令部报告了。
“要么是食物要么是衣物,我们的饮用水源不会有问题……”刚派去检查其它后勤设施的军官说出了他的一个发现:“很可能是军马感染了疾病传给了人,今天我途经蒙古人民军一个骑兵营的时候发现他们的战马全部倒下了……”
“蒙古人?骑兵?”朱可夫满头大汗:“马上隔离蒙古军队,检查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