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聂辰如此挑衅,钱安平再次怒骂道,
“聂辰,王八蛋,有什么冲着朕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来真刀真枪的跟朕打,放开我的女人!”
“哦?是吗?钱王兄是要与本王单挑吗?”
聂辰哈哈大笑道,
“好啊,你若是敢来,那本王就接着,本王会让大军退后,你也不要带兵马。
你我一对一,来真刀真枪的打一场,谁喊人谁是孙子,遗臭万年怎么样啊?”
讲真的,聂辰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顶级武将,但是要跟钱安平单挑的话,聂辰还是有信心三招砍死对方的。
毕竟钱安平常年沉迷酒色,身体亏空,又极为肥胖,上个城头都气喘吁吁的,这样的人聂辰要是打不过,那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此时,钱安平身边的一员武将,怒喝道,
“聂辰,我家皇上乃千金之躯,岂能去与你作战,那是自降身份。
本将军来与你捉对厮杀,若是我赢了,你便立刻放了我们皇后,若是我输了,我这颗脑袋任你去取。”
闻言,聂辰笑道,
“你是谁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本王厮杀?也配与本王说话?
本王与钱王兄,乃平辈之交,难道你认为,你的资格还在钱王兄之上?”
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那将军脸色大变,连忙抱掌向钱安平道歉。
钱安平一把推开他,指着聂辰骂道,
“聂辰,你就说吧,要如何才能放皇后归来,要多少财宝,开个价吧。”
聂辰笑道,
“王兄误会了,王弟我可不是挟持王嫂,只是请王嫂做客而已。
王兄若是思念的紧了,也可以过来与王嫂相聚,我们风军大营的门,随时为王兄敞开,欢迎你来做客,王弟我必以上宾之礼待之。”
“聂辰,告诉你,朕不会怕你,更不会向你投降,我大安国有雄兵数十万,岂会向你低头?
朕就算是战败、战死了,那也留得身后名,供后人瞻仰!
反倒是你,两国交战,竟然抓对方的妻子来要挟别人,贵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此等厚颜无耻之事,必然会遭到天下人耻笑!
你若是个君子,便放了皇后,派你的大军过来攻城,胜败各凭本事。
莫要做这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的事情!遗臭万年!”
“哈哈哈哈,若说是遗臭万年,那应该不是本王吧?
本王乃大风忠良,效忠皇室,先帝驾崩后,天下群龙无首,各地拥兵自立,本王扶持新君,匡扶大风,一扫寰宇,内镇叛乱,外御强敌,后人只会歌颂本王的忠勇。
反倒是钱王兄你,身为大风臣子,却做出悖逆篡位之事,自立为帝,起兵谋反,做了那乱臣贼子。
若说是遗臭万年,你觉得会是谁能?
钱王兄,本王敬你,喊你一声王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解你。
我大风遭受兵灾多年,百姓困苦,国家羸弱,外敌入侵,内部四分五裂,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钱王兄身为大风军功王,不思改善我大风国家现状,反而还变本加厉,自立为帝,分裂我们的国家,真乃千秋之罪首!
现在,本王最后劝你一声,放下兵戈,自削帝位,随本王一同回京,向天子负荆请罪,请皇上发落,为你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