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微微颔首点头。
“多是益州豪强在背后撺掇,南中移民中不逊者趁机作乱,此事,大王已让成都令全权处理此事了。”
移民问题,自古以来就是最难搞定的事情。
成都人口不足,一次性移了数万南中蛮夷过来,异族同化也是需要时间的。
“镇压是治标不治本的,等祝融公主到了成都,再来解决此事。”
如何安抚这些移民,刘禅心中已经是有一个腹稿了。
“讲武堂招收学员的事情,现在便可以着手准备了,放出通告,一个月后,开始遴选讲武堂学员。”
有才学者到了成都,刘禅自然是要给他们一个冒头的机会的。
再者说,人才这种东西,从来就是不嫌多的。
“诺!”
费祎当即领命。
汉中王府。
刘备与法正对立而坐。
一壶热酒,已经被两人饮完了。
刘备挪了挪有些酸痛的大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不知孝直以为,那伪王曹丕,何时会篡位称帝?”
篡位称帝?
这是一个敏感话题。
“以臣下来看,短时间内恐怕难成吧?”
法正不自觉的将身板挺直了一些。
刘备现在问的是曹丕何时篡汉,但真正的意思,怕不是这个。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也。
这个山水之间,还是他们君臣之间都不能明说的。
大家都懂对方的意思,但有些事情,只要不说还好,一说,那就要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