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华要我们俩去一趟上海!”
“大世界和百乐门曾经是上海著名的娱乐场所,这次去上海,我们俩应该到这两个地方去看一看!”
“你还知道上海有大世界和百乐门,不简单呀!”
“陈华林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他的女朋友到那两个地方去玩!”
冯宝玉和郑建设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他们俩跟王晓秋不期而遇。
“听说他想找一个上海姑娘!”王晓秋问冯宝玉:“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
“确实有这么回事!”冯宝玉嘻嘻一笑,“他经常在我面前这么说!”
“他怎么那么没有自知之明啊?一没车二没房,看上去还显得那么老,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已经70多岁了呢!”
“一个70多岁的老头还想去娶一个20多年的年轻姑娘,这不是大脑有病吗?别说是上海姑娘了,就是其他小城市里的姑娘也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呀!”冯宝玉喷着唾沫星子,“就他那德行,还想找一个有文化、有工作、有城市户口的年轻姑娘!恐怕连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老太婆也不会嫁给他呀!”
“有文化、有工作、有城市户口的年轻姑娘干嘛要去嫁给陈文海?她们要嫁也只会嫁给那些有车有房的帅小伙子!像陈文海这种既没车又没房的糟老头子,有哪个年轻姑娘会看上他?”
从方安安的家里出来后,赵莲花来到了周清河的家。
周清河告诉赵莲花:“冯宝玉又来上海了。”
于是,赵莲花拨通了冯宝玉的电话号码。
“你赶快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赵莲花说。
“我马上就过去!”冯宝玉说。
冯宝玉放下手机后,冯彩凤问哥哥: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刚才,是谁给你打来的电话?”
“是我的一个朋友。”
“是赵莲花吗?”
“没错,就是她!”冯宝玉哈哈大笑道:“这个女人对我们太有用了!有这个女人为我们做挡箭牌,即使出了事,上海的警察也绝不会来向我冯某人兴师问罪!有赵莲花加盟我们的特别行动队,陈文海这回是死定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陈文海可不是等闲之辈!”
“他算是什么东西?他不就是比我冯某人多读了几本书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冯某人就从来没有把这个上海人放在眼里过!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上海滩成为他陈文海的葬身之地!”
“你就吹牛吧!”冯彩凤说这句话时,冯宝玉已经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于是便笑着对哥哥说:“开慢点,注意安全!”
不一会儿,冯宝玉便来到了上海火车站南广场。
“怎么样?事情一定办得很顺利吧?”冯宝玉问。
“还算顺利吧!不是我夸口,这种事还真的只有我赵莲花一个人才能办得下来,别人根本办不下来!”
“这我是知道的呀!就凭你们俩的那种关系,别人根本替代不了!”
一群年轻姑娘沿着淮海中路往前走。
“赵莲花和冯淑珍那两个坏女人会不会动歪脑筋?我真的为陈文海担心呀!”杜芳说。
“我们都为他担心!”陈霞说。
“我总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真的,我这不是随随便便说的!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罗晓玲说:“刚才,我跟陈晓敏经过秣陵路的时候,见到赵莲花和冯淑珍正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好像是在商量一件什么事!我听到她们俩在说话的时候提到了陈文海和方安安这两个人的名字,由于她们俩说话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她们俩到底说了些什么!看到她们俩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定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她们一定是在策划什么阴谋!”杜芳说。
“既然你们都已经有所察觉了,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啊?”王艳萍说。
“我们会采取措施的!”罗晓玲说,“只是那栋楼我们根本进不去啊!大门口有人把着!”
“她们太狡猾了!”杨晓兰说,“为了那几个臭钱,她们那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些不要脸的臭女人!”
“昨天,我跟方安安吵得那么厉害,可是方安安今天像没事人似的,见了我竟然还朝我笑,我都被她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现在看来,我们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个方安安!她也是很狡猾的呀!”罗晓玲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的人有哪一个不狡猾的?”杨晓兰说,“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休想斗过猎人!方安安现在是在以退为进,她想用假象迷惑我们!”
“也不排除有人在为她出谋划策!”罗晓玲说,“她背后一定有人!方安安充其量是一个木偶,那个牵线人才是需要我们加以认真对付的!”
“你分析得太精辟了!”杨晓兰用敬佩的眼光看了一眼罗晓玲,“那个专门跟陈文海作对的人在一般情况下是不露面的,这个人整陈文海已经整了几十年!他简直是坏透了!”
“你指的是朱振华吗?”王艳萍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杨晓兰说:“朱振华念念不忘的就是想把陈文海搞垮搞臭!”
“他痴心妄想!”罗晓玲说:“陈文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大英雄!我坚信:陈文海一定会在这次战斗中打一个漂亮的大胜仗,血洗他几十年来积累下来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用他的智慧和谋略去战胜顽敌,用他那支如椽巨笔把这次战斗过程记录下来!”
罗晓玲抬起头来仰望夜空,但见一轮明月正穿过一片乌云!
2023年12月16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