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你一定没有对陆雪这么凶过!”
陆晏辞愣了一下,手慢慢的落在她背上,轻轻的抚着。
声音依旧很冷,“温宁,你是我的人,取悦我是你份内的事,我不喜欢你用这个来当筹码。”
他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在那颗勾人的小痣上轻轻摩挲,“从来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人,所以,我不是在帮你,你明白吗?”
温宁垂下了眼帘。
她当然明白,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自然不会容忍有人欺负她,但如果有一天他对她没兴趣了,她的下场,就会和晴子一样。
他的恩宠,从来都来得随意,收得决然。
一切,全凭他心情而定。
在陆家这么些年,她见得太多了。
她下意识的咬紧了唇,手也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
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在他和洛樱结婚前完成。
她太过用力,咬得唇上诱人的小痣失去了颜色,陆晏辞眯了眯眼,手下用力,捏开了她合上的唇,声音有些冷,“我还说过,不准咬自己。”
她刚被咬过的地方沾着亮晶晶的水渍,被强行捏开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点嫩红的舌尖和口腔内壁。
陆晏辞只看了一眼,目光瞬间黯了下去。
这小东西,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他!
要不是今天她这样子根本无法承受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吃了她!
对吃温宁这件事,他觉得天经地义,自己的小东西,自然是想吃就吃!
他眯了眼眼,低头咬住了她柔嫩的唇。
强势的唇舌卷住她小小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强势的扫荡,那样子,似乎要把她吞了一般。
温宁觉得他今天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和强势,似乎要把她吸进肚子里。
她紧张身子都在颤,但手却还是勾住了他脖子,像水中摇曳的小船一般,紧紧的攀附着他。
陆晏辞一只手霸道的掐住她细软的小腰,一只手握住了他最钟爱的小兔子。
温宁骨架小,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瘦小巧,但其实无论是身子还是腿,或者是极秀气的小脚,捏起来都是肉肉的,极富手感。
现在手里这一对更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惊喜,他一只手是掌控不过来的。
渐渐的,空气又变得暧昧起来,他强势又霸道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她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陆晏辞的手渐渐下滑,顺着她完美的腰线,渐渐下移。
温度持续上升,陆晏辞有些控制不住了,呼吸变得很是粗重,眸底也染上了红色。
他不再满足这样,略显粗暴的扯开了衣服,握住了温宁的手。
声音哑得几乎要破掉,“宁宁,像昨天那样做。”
虽然已经多次这样,但温宁还是很怕,但这种怕中,又夹杂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
在这一刻,她觉得陆晏辞其实是有魅力的。
能力极强,长得又好看,那方面似乎也很强,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如果他们的身份不这么奇怪,做他的女人,应该很不错吧。
喷头的热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把两人都弄得湿湿的,更给这狭小的空间添了几分暧昧禁忌的温度。
一室暧昧的喘息,持续了很久。
最后温宁是被陆晏辞用小毯子包着抱出来的。
她疲惫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头发也还是湿湿的。
陆晏辞拿了吹风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头发吹干。
她发质很好,头发又黑又亮,手指穿过的时候,格外顺滑。
陆晏辞有些爱不释手。
只是,当吹到耳后那一小块被扯掉的部位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凌厉。
指腹按上那一小块皮肤,轻轻的压了几下。
温宁被他弄得有些痒,便小声抗议,“小叔,好痒,应该可以了吧。”
陆晏辞语气淡淡的,“还没干,带着湿头发睡会头痛。"
温宁小声的“嗯”了一声,手从毯子里伸出来,偷偷的缠上他的衣袖,扯了扯,还没说话耳尖便有些发红,声音也是小小的,“小叔……”
陆晏辞收了吹风机,把她抱起来在自己膝盖上,声音低缓,“想说什么?敢乱说一个字,收拾你!”
温宁耳尖更红了,咬了咬唇,还是开口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时间太长了,每次她的手都要抬不起来了,他才肯放过她。
陆晏辞看她害羞不敢说的模样,心里自然是喜欢的,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故意道:“什么控制自己?”
温宁脸一下子爆红,偏偏这会又看不到东西,简直不知道脸该往哪里转,只得把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软白的手握了又握,半天,才小声的道:“就是像刚才那样的时间,稍微控制一下……”
陆晏辞眼底浮上一抹笑意,语气却很轻淡,“刚才什么样的时候,说清楚。”
温宁这会耳尖红得发亮,但话说只到一半,她还是打算全部说出来,“就是,我帮你……”
“时间久了我有点难受……”
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就在怀里,又在身边说着那种只有最亲密恋人之间才能说的话,不过几句话,就撩拨得陆晏辞有了反应。
他握着她的手,带她按向自己,“你是说这个?”
温宁吓了一跳,低低的惊叫一声,“你怎么……”
不是才好了吗?
他,他怎么又来了……
她吓得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捏着手腕,带向自己,声音也有了一丝哑,“温宁,是你自己主动找上来的!”
温宁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我只是说你……”
陆晏辞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温宁,这样子永远都只是隔靴搔痒,解决不了问题,时间也只会越来越长,你以为你能躲避到什么时候?”
声音低磁蛊惑,弄得温宁身子都轻颤起来。
她颤声道:“可是书上说……”
书上说的也就十几分钟,可是自从连续几次都这样,而且时间还有增加的趋势,温宁已经对书本上的那点介绍半信半疑了。
陆晏辞沿着她细嫩纤长的脖子轻啃,手却按着她的手不松开,让她感受自己深层的想法。
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对书上的说法,有没有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