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华浓的手摁在了男人的耻骨上,被迫与她分离半许。
“一会儿再说。”
“现在就得说。”
“你这是要憋死老子!”陆敬安磨着后槽牙,眼眶猩红,盯着华浓。
“我妈干嘛了,让你疯到这个地步?”
二人离得近,鼻息交缠,陆敬安凝视着华浓,有些话,不能说,也不该说,说了……显得自己太过算计,也会让华浓对他有成见。
她知世故,却不世故,性子大大咧咧,以本心为准,对于身旁人从不愿过多的猜忌。
而他不同,他身在世故中,很难不世故。
跟华浓的单纯无害比起来,自己精于算计,虚伪奸诈,步步为营。
手段肮脏心肠歹毒。
“聊了些工作的事情。”
华浓指尖仍旧推着他:“让你赔钱了?”
不该如此?陆敬安豪掷千金,钱财无他而言都是身外之物。赔个钱而已不至于让他疯成这样。
“浓浓……这种时候追根究底是不是有点不仁慈了?你要不先摸摸我?”
华浓:……“精…………唔!!!!”
所有言语被止在了陆敬安的唇齿间,交错中,衣服散落一地。
华浓在华家的房间,典型的公主房,白色的纱帐,白色蕾丝花边的床单,二人交织,颇有种异域洞房花烛夜的意思。
“秦总,你也看见了,陆总真的不在。”
“您在这儿等一天了,陆总的车也没上来,您这是何必呢?”
秦镇自知得罪了陆敬安,眼下再不将事情解决,等着他的可能就是被收购,前几日应酬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陆敬安准备进军娱乐圈,他还不以为意,觉得是无稽之谈,陆敬安手中的商业帝国横跨多种行业,怎么会看得上娱乐圈的这点蝇头小利?
结果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自己此时得罪他,不就是在给他送人头吗?
万一这商界霸主心血来潮?
第一个进坟墓的岂不是自己?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陆总什么时候回来?”
“陆总的行程哪儿是我们能知道的?秦总还是回去吧!”
“今日小寒,夜间更深露重,冻着了可就不好了。”
门口警卫劝了几句,见人不走,摇了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而秦镇,等了整夜,都不见人来。
翌日清晨,华浓听见手机的短信声,拿起来看了眼,巫琳的短信躺在手机屏幕上,简单的三个字,告知她昨晚事情是谁的手笔。
华浓冷笑了声,裹着被子坐起来,端起床头柜上昨夜还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清醒了半分才给南绾拨了通电话。
“是你去收拾南轻轻还是我自己去收拾?”
南家别墅卧室里,六点半,南绾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了,听到华浓这话,将免提打开,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她招你了?”
“这你去问她。”
华浓本来还想跟她掰扯几句,见陆敬安晨间洗完澡出来,挂了电话,原本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人懒懒散散的靠在床背上,擒着打量的笑意望着他,那眼神让陆敬安觉得自己很像她的所属品。
她平常买了什么心仪的东西回家时,也是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