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跟薄家在首都的婚礼办得极其浓重,包下了一整个度假酒店上千平的绿草地,搭建舞台办露天婚礼,蓝白色的搭配是现下最流行的韩式婚礼,婚礼团队是首都鼎鼎有名的队伍,包下了众多明星和达官显贵的婚礼现场。
据说这场婚礼,耗费上千万。
邀请了半个首都的权贵名流。
薄家在首都的段位不比江家低,且薄老爷子当初也是在高位上下来的人,门生众多。
整个首都圈子有一半的人都是他的学生。
首都大学校长这个位置,就代表了人脉关系。
这日婚礼,要求女宾穿白色裙子,男士统一黑色西服。
华浓从箱子里挑了件无袖鱼尾礼服。
正在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的陆敬安见此,拿起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
“零下三度,陆太太。”
“我有大衣,陆先生。”
陆敬安点了点头,没僵持:“你开心就好。”
“一会儿你先出还是我先出?”
“有什么区别?”
“万一碰到石溪了,那我岂不是平白无故多了个敌人?”
下午三点半婚礼仪式开始,两点半将至,宾客陆陆续续入场,华浓也不避嫌,跟陆敬安一起踏进酒店。
二人将至,后院草坪的仪式正准备开始,华浓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而陆敬安在众目睽睽之中走到江老爷子身旁坐下。
华浓看着众人惊愕的目光,指尖交叠在一起揉搓了一番。
刹那间,四周交谈声响起:“那是”
“不会是江家的外孙吧?”
“那岂不是江晚舟的儿子?”
“江老爷子什么意思?把人家弄到首都来,这不是在打上位者的脸吗?让人知道江晚舟是个二婚的女人。”
“他疯了?想拉江晚舟下来?”
“这江家的外孙什么都不用干,只用站在那里就能让江晚舟输得一败涂地啊!”
“这首都,有好戏看了。”
“什么江家外孙不外孙的?平常都没看新闻吗?人家是京港新贵,现任首富,要我说,江家那点事儿人家指不定看不上,一个破落户而已。”
身边交谈的人被清冷的嗓音打断,目光落在华浓身上,对她的脸面有几分熟悉,指着她惊愕不已:“你是华浓?”
华浓唇角一扯,笑意凛然:“是我。”
“你刚刚说他是京港首富?”
华浓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是啊!”
那人咽了口口水:“可京港首富不是你爸吗?”
“我爸早死了。”
众人:
酒店三楼休息室,偌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穿银白色旗袍的女人,真丝绣线绣出的一朵朵银色小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若真的一般。
尽显高端。
女人盘着发髻,身形修长,即便上了年纪,也能看出五官优越。
“夫人,是他。”
“据说跟江老达成了交易,这次特意回首都来参加薄家的婚礼。”
女人听闻这话,薄唇微抿:“我的胯下,竟然生出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利刃。”
身旁人听到这话,浑身一颤,不敢接话。
江晚舟跟江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眼下江老爷子这么做,无疑是在挑战她。
“他人还在首都,我这边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