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你家先生呢?”
“先生还在开会。”
还在开会?开通宵?
这么敬业?资本家这么努力是为了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剥削她们?
华浓无心跟昆兰交谈,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自己换了个姿势,趁着阳光照到阳台之间,走到藤编的凉椅上准备补觉。
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光怪陆离的梦,关键这些梦的主角,竟然全部都是陆敬安,实在是可怕。
老人怎么说来着?日夜所思,夜有所梦。
她竟然会在晚上做梦梦到陆敬安,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思及此,华浓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麻。
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躺在凉椅上辗转反侧,秀眉急蹙,完全不像是要补眠的人,反倒是在跟自己的思想做剧烈斗争。
昆兰下楼,恰逢陆敬安从一楼大会客室出来。
“先生。”
“准备早餐送进来。”
“好。”
“刚从二楼下来?”男人指尖夹着烟,站在门边,身上灰色家居服经过一夜之后仍旧平整,他就如此站着,都让昆兰有种看画中人的感觉。
“是,太太醒了。”
陆敬安抬起的手一顿,准备送到唇边的烟又落下,语气微微惊讶:“醒了?”
六点不到,就醒了?
“是,像是没睡好。”
陆敬安侧眸看了眼会客室,示意昆兰照看好人,跨大步上楼。
临近卧室前,在起居室矮几的烟灰缸上按了烟,才轻手轻脚推门进卧室,原以为会在床上看到华浓,不承想,在阳台。
放着卧室上百万的床不睡,跑去阳台睡凉椅?这又是什么新鲜花招?
陆先生拿了张毯子走过去,刚盖到华浓身上,后者一个惊颤,醒了
华浓刚眯过去,又做了个梦,梦里还是陆敬安,他们两跟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手牵手在大学校园里散步,吓得她一睁眼,看见弯腰弓背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操!!!!”
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