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没成功。
第二次做,没成功。
纸人木子此刻已经是心力交瘁。
挨了大概有一百多针,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第三次,终于成功了。
景象又切换到家里,家里人都非常高兴,木子看戏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欣慰,总归是苦尽甘来,仿佛一切都是值得的。
眼前的场景压缩了时间,转眼间纸人木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这四个月里,文州特别贴心,每次产检都陪着去,生怕老婆一个不当心出点什么意外。
然而就在四个月的产检结束后,纸人木子在家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流产了。
木子看着纸人木子悲伤欲绝,自己好像也感同身受了起来。
好在文州这个时候很体贴,抱着纸人木子说:“没事没事,这个孩子跟咱们没缘分,休息一段时间,咱们再要一个。”
眼前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纸人木子又到了冰冷的手术台,再一次承受了一百多针。
身体上的伤痛与摧残让纸人木子好像老了几十岁。
好在最后的结果不错,终于再次成功受孕。
一转眼又过了四个月,纸人木子在下楼梯的时候,再次不小心滚了下去。
纸人木子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文州,也许我们真的没有这儿孙福分,要不我们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吧。”
这一次,一向体贴的文州却变了脸。
“我没有儿孙福分?我看你是心虚吧?”
纸人木子顶着一张憔悴衰老的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都问大夫了,为什么你总是流产。人家大夫说,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女方在之前就流过产。”
文州突然十分凶狠的捏住了纸人木子的下巴:
“说,你之前是不是打过胎?”
纸人木子愣住了,她不敢相信文州会这么质问自己,仿佛没有一点信任。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初恋吗?我看你高中就打过胎吧?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完,将纸人木子狠狠的甩到了一边。
然而这个时候纸人木子还在苦苦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交过你一个男朋友。”
“哦,对了!”纸人木子身在庐山,拼命解释的样子仿佛智商为零:
“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看到落红的,你不记得了吗?”
文州冷笑:“那东西两百块就能做一个,当我是傻子?”
文州说完,甩手就出门了,留下虚弱的纸人木子独自伤心。
在一旁观看的木子也跟着流泪,文笙在心里祈祷着,木子这次一定要看清啊。
一眨眼到了晚上,文州回来了,仿佛变了个样子。
他给纸人木子买了鲜花,道了歉。
又是跪在那里,又是打自己耳光。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我不该那么怀疑你。”
公公婆婆也来那里指责文州。
“你个畜生,人家木子为你付出了多少啊,你竟然那样对人家,你有没有良心啊。”
纸人木子万般委屈好似都涌了上来,她抱着文州痛哭,文州温柔的安慰着她,气氛好像变得好了一些。
时光飞逝,纸人木子再一次做了试管。
一样的上百针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