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围观群众此时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们认定为生机渺茫、说不定已经失去贞洁的美男子,此刻非但没有光速失贞。
反而.......
眼神平静,静到极致反而灵动,像是期待着某个家长来带他回家,头顶抖动的呆毛已经出卖了他的面瘫脸。
狗剩作为合格的魔鬼肌肉钢筋男,怎可示弱,咸猪手已经再次伸起,眼神里已经自动带入某消炎药名句。
北风用毛套摸摸此秃顶大叔的地中海,按住他的胳膊,继续目不转睛盯门。
狗剩举起想要吓唬人的手无处安放,纹满半边膀子的纹身挤在一起,八块腹肌开始冒汗,当然不是虚了,事实上,他被北风按住的那条手臂,已经失去了感知,他,抽不出来!
北风丝毫不知道,自己无形间又弄懵一个。
此时的他,静无言,内心思索,开始认清自我。
我,北风,没带导航就是路痴,今天如果失去了琴导航,我就失去了人生路方向,将会迷失在厕所门口。
名狗龙套出去厕所了三分钟未回,此举动引起琦玉川雪的注意力,这只曾经遭遇过正儿八经扒皮骷髅鬼的萝莉,此时此刻,分外在意自己的萝生安全,除了出门带保镖的必要操作,她还在额头上贴了一张明黄色的恶灵退散。
普生堂的巫女开光符,别看外表平平无奇,事实上一张就是某些人大几个月的工资。
琦玉川雪看上去傻乎乎的,一看就像是个能用一万日元买一串糖葫芦的傻姑娘,骑在王狗来保镖的肩膀上,一边摸秃顶大叔的地中海,一边戳戳自己平平无奇的熊熊,小姑娘有时还会看着职场女穿的衣服发呆,借着优越的座位高势透过衣领看里面并不是平平无奇的风景。额头上的符纸被风吹得呼啦啦的响,和脸打架。
琴酒处理完贝尔摩德,因为她有贡献所谓妙招,下手稍微轻了点,一脸高冷的走出来,于是内心在想事情,很想啊一声来凸现气势,结果在身啊硬生生变成了呀,小皮靴吧唧一下绊了门坎,对,就是祥林嫂捐的那条,绊到了这个男人,哪怕下一秒它就及t有可能原地去世,它也坎生无憾了。
北风连忙放开嫩着的汉子,风速上前接住琴酒,琴酒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北风的腰,琴大眼劳模开始闪闪发光,整个人都画风歪了。这时,北风才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琴酒的手在摸哪里?
可是车已经开起来了,他再想下车也没机会了。
北风没有怯场,他扯下手套,大大方方地也环住琴酒的腰,学习他的手法,一捏一揉,琴酒健美的肌肉直接成了条子形,散发着小花花的背景一下子染成紫色滑稽。
琴酒腰一抽,嘴唇抖了两下,然后面不改色的把手从北风腰上挪下来。
我琴酒可没有怂,实在是北风腰太软了,再捏下去,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メ)
北风则感受一下手头的余温,细细的揉一揉发热的指尖,回想那块琴酒腹肌的温度,
很烫。
看来烧还没褪,不过……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零度的微笑。
劳模,真乖。
琴酒摸了摸风衣口袋里的枪,肃杀的眼神扫过地上那坨狗剩,混地下heiquan的万年老二狗剩吓得一颤,对面前这位白发外国银同样产生了畏惧。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小姐,您的狗子要回家。
说曹操曹操到,琦玉川雪骑着狗来顶着黄符飘了出来,眼神晶亮晶亮的看着北风,开口就是一句:“厉害的阴阳师哥哥!好久不见吖!”
“我不是阴阳师。”北风面无表情。
琴酒则眼神突然严厉。
北风什么时候居然自己背着他去欺负小女孩了,说好的有小孩一起欺负的呢?
被琴酒提起从窗户口丢出去过的琦玉:“……”
危险的气息增加了。
贝尔摩德颤颤巍巍的挪动到门口,一本正经的观看史前大戏“回家的yo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