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给我看,就送给你。(2 / 2)

乖chu蜜she[1v1] 白五味 1828 字 10个月前

眼见全身最为脆弱的后脑就要磕上实木桌沿,甚至可以料想到下一幕的脑袋开花血浆四溅,余辜都开始在脑子里闪回起走马。

出乎意料的是,何恕居然把他给及时拉了回来,搂着背,稳稳当当地坐回了腿上。

余辜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喘息。

对此何恕没作任何额外的回应,但不难猜,九成是舍不得弄坏了刚得来的小龙物,怕脏了自己的衣服。

没安生多久,何恕拿起桌上的格洛克,还饶有兴致地问他:“想要吗?”

废话,余辜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把实实在在的武器防身逃出去,可他没那个胆子去接,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然后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何恕没有就此作罢,反而抬起他放到了桌案上,除去仅剩的一件衣物,剥了个干净。

白生生的肌肤被暗色的阴沉木方桌衬得越发夺目软腻,细长的两条腿挂在桌边轻轻地晃了晃,没有勃起的阴茎和阴囊垂在桌沿上,股间的那处隐秘也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吸纳着丝丝凉意。

就这样被光溜溜地看了半晌,余辜深吸了一口气,未来得及吐出去,黢黑的枪口无声无息抵上了他的胸口,何恕再次发问:“想要吗?”

先前被烟头烫伤的那小块皮肉已经愈合了,残存着一点粉白相杂的丑陋的疤痕。

贴着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轻易炸开他胸膛的格洛克,余辜作不出任何该有的反应,保镖教了他击人致命点防身,但没教他怎么应付一个摸不透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上他的alpha。

“玩给我看,就送给你。”何恕含着笑意说道

枪口顺着肌肤向下移去,揶揄地轻挑了下他的性器,意味明显。

余辜眨巴了下眼,识时务地立即顺从了,两只手摸上性器,暗自将枪口推开了些。

何恕不依不饶道:“用你的口水,涂上去。”

涂就涂,自己玩还能玩出个花儿来?

余辜坐在桌子上,用沾满口水的手握住自己垂软的性器,沉默着开始上下撸动,可他到底是小瞧了信息素,在闻着对面隐约泄出的一缕松香时,阴茎就极不争气地硬挺了,甚至迅速挤出了点腺液出来。

一边怒骂不争,一边喘息着梁了梁敏感的龟头,加快了手速,这种时候,他唯一敢做的,就是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抬头看看何恕那张脸,来助兴抚慰自己的欲望。

与此同时,何恕胯间的布料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挺起来,硕大一坨,包裹在裤裆里。

“快点。”他不耐烦地催道。

余辜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虽然得了些章法,可总是很难触到那个点,喘得越来越厉害,酥麻感一直在堆叠,额角都沁出了细汗,却迟迟弄不出来,他甚至想求这个变态帮帮自己。

终是按耐不住了,何恕忽然站起身,将他推倒在案,解了拉链,撤去最后一道屏障,憋了许久的阴茎立即弹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后穴。

腺液早就顺着会阴处濡湿了肛口,几经情欲挑拨,滑腻腻的张着小嘴。

何恕缓慢地挺送进大半,便又退了出来,牢牢钳住桌上的人后猛地全部插入,一下到底,余辜尖叫着抠紧了桌角,前端立即敏感地射了出来,何恕的耻毛格外旺盛,一直连接到肚脐以下,此刻黝黑的耻毛上都挂着星星白浊,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汁液横流,腥味扑鼻。

“你弄脏了我的枪,”他斜睨了眼挂着乳白色精液的枪柄,幽幽地说道,“我也要弄脏你。”

这话有些傲娇任性的气味,可从何恕嘴里说出来,就只剩下睚眦必报。

余辜还没爽透,就被直接翻了个身,改成趴在桌子上,滚烫的阴茎在臀肉间猛烈进出,从他后颈散出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了,受了蛊惑般源源不断,缭绕着反过来勾人,只是奶味混在刺鼻晕眩的枪油里,闻起来怪异极了。

大脑发麻濒临当机的边缘,有冰凉的液体涂过柔软的脊背,留下斑驳的痕迹,但在凶猛的百般抽插操弄下,很难感受到这点异常。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何恕说的要弄脏他,不过是蘸点颜色发褐的油水,死命扼住他的脖颈,在背后写了个臭狗狗,何恕儿时是被逼着练过书法的,但再好看的笔转锋回落在这么几个字上,出奇的幼稚好笑。

足金的烟灰缸被打翻,在地毯上滚了两遭,余辜被按在桌子上操得有些发蒙,已经分不清窗外的光线是明是暗,他抱着希冀,以为何恕爽完了会就这么算了,可恍惚间,似乎有更硬的东西撑开软肉,塞进了后穴。

手撑着脊骨之上,冷气森森的硬物被塞得更深了。

“别乱动,小心射穿了哦。”

身后一阵摸索响动,何恕低声警告道:“扳机上连了根细绳,自己掂量下还要不要。”

余辜闻言立即意会到屁股里被塞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把格洛克就湿淋淋地插在他的后穴里,直指着生殖腔,不过是肖想了下,便被如此对待,说他是睚眦必报,还真一点都不假。

余辜趴在桌子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别着脸直挺挺地撅着屁股。

何恕看他瑟瑟不敢发抖的模样,笑意更甚,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提上拉链,走了出去,直接就将人晾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