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热气在细嫩的皮肉间沸腾起来。
出了满身汗的余辜肤色泛粉,水光淋漓,异常同的热度有渐渐退去的趋势。
餍足的何恕低头握住余辜的脚踝,要把他拖出去。
猝不及防间,一记手刀骤然准确地砍向他额头一侧的太阳穴,何恕瞬间昏了过去。
余辜压抑着呼吸,紧张地盯着倒在笼子内的男人,要不是何恕因为醉酒防范未及,他根本没有机会把何恕给弄晕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过身戳了男人几下,都没有反应。
报复的心思陡然生出。
何恕的身材极好,包裹在便服内的肌肉紧实有型,棱角分明的脸在他的圈子内肯定算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凸起的眉骨同挺的鼻梁,冷峻凌厉盛气凌人。清醒时只消一眼,便让人胆颤心惊。
余辜看了几秒,心脏扑腾地跳着,对着这张脸梁弄起胯间还直挺挺翘着的阴茎,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顶端,边搓弄着还很小声地骂了句:“变态。”真是空有皮囊品行却令人发指。
才转好的声带经不起磨动,发出的声音艰涩沙哑,余辜疼得皱了下眉,立即闭上嘴。
昨天才被迫做过两次,余辜很快就泄了出来。
他本来也想痛快地射这王八蛋一脸,可没那个豹胆,外面戒备森严,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在此之间要是被何恕发现,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惨不忍睹。
天光未亮,何恕就醒了过来。
宿醉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大脑,他紧绷着脸,环顾了下周围,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漆黑无比。
自己是在侧卧的沙发上醒过来的,而那个oga正在笼子里酣然大睡。
何恕上前查看了下,门锁完好紧闭。思忖片刻,对昨晚睡着前最后一刻的记忆很模糊,身上的奶味很浓,像是在滚热的奶汤里泡了三天三夜,衣服上还有些斑驳的湿痕,不知道是沾染的口水还是oga下面的骚水,熏得他委实难受。
小狗没有要醒的意思,何恕眉峰拢起,略带寒意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