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妤说出那句扎心话以后，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她总觉得陆修黎此刻憋着一口气，似乎在等待着机会找补回来。

秦妤：如果我说我刚才只是心急口快，绝对没有任何的打趣之意，你愿意相信吗？

陆修黎：呵呵。

两人的第一次视线交汇以失败告终。

为了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秦妤率先抛出了一个问题：“陆秘书，潜入亿远生物的行动，你们除了能提供技术支持外，还有其他支持吗？”

她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些有利的条件。

不管结果怎么样，张口三分利。

总归是亏不着的。

“例如？”陆修黎问，“放心，抛开合作的关系不说，赵部长也很看好你，所以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情报和资金。”她如实答道。

钱的问题上他并没有多作犹豫，反而是情报两字，让他忍不住重复道：“情报？你说的有些笼统。不过我想我能猜到你的意思，情报也分为很多种，有些可以分享给你，有些恐怕暂时还不太行。”

秦妤点了点头。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不能告知的原因，但她也能想清楚个大概。

“好了，先来说说你想知道怎样的情报吧？”他问。

关于灾降和梦立方的情况，她从南瑾那里了解的差不多了。

现在的探索进度，恐怕就连这些高层也不能窥破一二。

所以，梦立方的问题，她决定先搁置一下。

目前和未来的任务方向已然很明确了，萧清晏的嫌疑跑不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和理由，还需要她亲自探索。

现在唯一不甚明了的只有联邦这滩浑水了。

“你们的敌人是谁？”犹豫了片刻后，她斟酌道。

陆修黎一反常态的沉默了下来。

就在秦妤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蓦然开口道：“我们的敌人并不是特指的某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一个势力。组成这股势力的人很多，从上到下，甚至已经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第五处、郭鹏强、洞穴酒吧和咒灵师等等。”

“他们的势力无处不在。”

“起初，我们有几个怀疑的对象，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发现他们不过是台前的木偶。”他缓缓道，“那个人隐藏的很深。”

想不到就连赵长忠这种身居高位的人，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秦妤忍不住唏嘘一番。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又问。

搞垮亿远生物的同时，还要不留余力的打压赵长忠。

那位大人物的心思可真是难猜。

难道这两件事上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陆修黎看出了她的疑惑，肯定道：“你很敏锐，说到目的就不得不提到立场的问题。”

“为了便于理解，我会以亿远生物和善亿科技的名字，来讲述各方的立场和相似之处，亿远生物所代表的是高瑜，善亿科技所代表的是新扶持起来的势力，它的代表人物，你可以暂时带入萧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