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灭了东虏,建不朽之功业,那时纵是为强者讳,世俗舆论也只会视而不见。
但在之前,他要最大程度保护元春,不使她受一点儿伤害。
元春感受到少年的某种情绪,抬起一张婉美玉容脸颊仍带着玫红气晕,颤声道:“那珩弟还怕吗?”
“我能怕什么?”贾珩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又不是郑怡云和凌小东。”
这两个要是被发现了,那没有话说,只能抱着从楼上跳下去。
他和元春其实还好,虽然被人指指点点,但也不至于惊世骇俗,因为只是出五服的同族,他顶多声名狼藉一些,他还是不想让元春受任何伤害。
元春:“???”
什么东?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名字,满是出尔反尔的无赖意味。
「这是最后一次了。」
贾珩搂着元春,温声道:“原来是担心着大姐姐,其实先前想好了一些对策,大姐姐在长公主这里其实就是掩人耳目,那时再过一二年也没什么,如以后大姐姐怀了孩子,就让长公主说给大姐姐派个差事,离开神京一段时间,然后说是捡来的,我知道这些有些委屈大姐姐,但我会认为义子义女。”
元春此刻脸颊彤彤,心底既是甜蜜,又是羞恼,说道:“胡说什么孩子”
这都没有夫妻之实呢,还孩子?
贾珩附耳笑道:“现在是没有以后一定有,那时候让大姐姐生上十个八个的。”
“谁生十个八个的我又不是母猪”元春羞怒说着,忽而举起粉拳轻轻捶着贾珩,性情温婉、柔美的少女,现出难言的娇嗔和作恼,却让贾珩眼前一亮,顷刻间,又有些起心动念。
那种双十妙龄的大姐姐,忽而现出一丝少女的羞涩,几乎让人难以自持。
贾珩顿了下,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见暮色苍茫,低声道:“天快黑了,大姐姐饿吗?”
元春闻言怔了下,垂下柳眉星眼,想要说些什么,隐隐意识到什么,低声道:“不大饿。”
“要不咱们生吧?”
元春:“”
什么生,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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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元春:什么生?生什么?
珩弟,他这都叫什么浑话?羞死人了呀。可片刻之后,就明了贾珩之意,只得微微闭上美眸,将螓首埋在枕头中,讷讷道:“珩弟,你,你”
“嗯,我知道。”贾珩应了一声。
也不知多久,西边儿天际的一轮大日恍若羞红了脸,向下沉去,霎那间晚霞漫天,天穹下的夜色渐渐遮蔽了天穹,落在琉璃瓦上,凉风乍起,花墙下的柳树在春风中随之拂动,树影婆娑。
而在厅中望风的抱琴,听着屋内传来自家小姐熟悉的声音,听着几分古怪,心头一跳,连忙掩紧了小院门扉。
大约半个时辰,贾珩怜惜元春,见好就收,握住玉虎吊坠,掌心丰腻难言,轻轻抚着元春蹙起的秀眉,将脸颊上汗津津的鬓发撩起,低声道:“大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
有些时候就是没办法,气氛都烘到那了,而且元春刚才竟然还激他嗯,当然是言语相激
元春弯弯柳叶细眉下的美眸微张,丰润、雪腻的的脸蛋儿见着玫红,似仍沉浸其中,声音酥腻发颤道:“嗯,珩哥哥。”
贾珩:“”这是要闹哪样?
“大姐姐,我等会儿沐浴后还要进宫。”
“那别耽搁耽搁了珩弟的正事才是。”元春这时也缓缓恢复心神,美眸张开,柔声道。
贾珩顿了下,道:“其实还好,等我晚一些就去京营,明天再去军机处也不是不可以的。”
元春:“”
贾珩笑了笑,捧过元春的脸蛋儿轻轻摩挲着道:“好了,大姐姐这段时日别回家了,别让二太太瞧见了什么端倪,她们这些人,眼睛都毒的很。”
说来说去都怪王夫人,今天非要作什么妖,不作妖,他也不会想着过来看看元春。
王夫人搬石砸脚。
元春腻声道:“当初珩弟让我出宫,母亲她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我原想着化解,但却没有什么效果,珩弟别给她一般见识,好不好?”
“我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贾珩笑了笑道。“珩弟以后如是心头不痛快寻我撒火就是了。”元春声音依旧软糯。
元春显然不知撒火还有旁意,但落在贾珩耳畔,却是心头一跳。
贾珩多少有些爱煞了这个身形丰腴、温婉如水的大姐姐,想了想,郑重道:“有些事情不能不为大姐姐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那时纵毁誉加身,由我一力挡之,大姐姐莫要为外间的闲言碎语困扰。”
人生就是这样,一些事没有发生前和发生后,完不一样。
元春心头一震,凝神看向贾珩,急声道:“珩弟,这怎么可能?你别作傻事,我们这般这般就好了呀。”
她虽也是女人,知道名分重要,可她和珩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如我领兵灭了东虏,定大汉二百年太平,那时功勋卓著,海内称颂,那时为功高震主考虑,也可行自污之计,那时天下毁誉参半,为了大姐姐,也是值得的。无错更新”贾珩道。
他需得给元春一个承诺,哪怕此事可能有些遥远,也起码要给元春一个盼头儿。
否则,他再也不能义正词严的说出那四个字一一问心无愧。
而且这个事情可操作性还是很高的,灭了东虏正是人望正隆之时,经过这么一出,天子的戒备心也会放下。
当然,这也可能成为天子清扫于他的一个罪名,但只要天子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危及皇权了,这般名声,何以君天下?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待完善、观察。
“珩弟不可!珩弟,你有这份儿心就是了。”元春美眸微震,鼻头一酸,已是泪珠盈睫,定定看向少年,心底已被欣喜和感动充斥着。(本章未完!)
第五百三十五章元春:什么生?生什么?
,哽咽道:“珩弟,你若真要那般,那我也只有一死了。”
贾珩看向元春,皱眉道:“大姐姐何出此言?”
元春抽泣道:“珩弟,名分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的,珩弟以后也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有了今日这般,我已知足了,如珩弟再执意说什么名分,我就成了贾族的罪人,纵是死后也无颜见列祖列宗。”
因为她毁了贾族的族长,毁了贾家的顶梁柱贾珩神情默然,有些理解元春的一些情绪,说道:“大姐姐是我不好。”
心头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元春,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入宫前为贾家而活,出宫后跟了他,又要为他而活,为整个贾族而活,总是沐浴在圣光里,有些刺眼
“好了,珩弟,这都天黑了,赶紧沐浴沐浴去宫里吧。”元春柔声说着,似乎担心贾珩仍有那番念头,怔怔道:“珩弟,不许再起那个念头了,如是再起,我就成了红颜祸水,我真的只有一死了。”
“好好,我不提了。”贾珩应着,捏着元春光洁圆润的下巴,笑了笑,打趣着说道:“幸亏我方才早有防备,脱了官袍,不然”
不然等下说都没有换的蟒袍。
“珩弟刚刚还说喜欢现在又取笑我。”元春闻言,粉面大羞,嗔恼道。
不就是嫌弃她方才可也不能怪她呀,谁让他乱逞口舌之利的。
贾珩温声道:“那大姐姐,我先去沐浴,不陪你吃晚饭了。”
“珩弟你赶紧去吧。”元春糯声道。
待贾珩离去,元春这才拉起被子盖住身子,美眸看着床帏,只觉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甜蜜涌上心头,待瘫软成泥的身子稍稍得力一些,撑将起来,嘶地一下。
秀眉微蹙,低头之间,却见着被单上绽放的梅花,刺目嫣红跳入眼中,脸颊染绯,连忙寻来裙裳。
穿上绣花鞋,腻声唤道:“抱琴。_o_nbsp;”
外间抱琴听到呼唤,也红着脸,有些走路别扭地进来,柔声道:“姑娘,刚刚准备了热水,去沐浴罢,这里我来收拾。”
元春自是知道刚刚的一切,无论如何都瞒不过自家的这个贴身丫鬓,点了点头,去了一旁的偏厢等待沐浴,因在宫中也是自得其力,也不用事事由婢女伺候着。
抱琴进入里厢,脸颊微红,重新换了床单和被褥。
从衣柜里拿过换洗裙裳、里衣,走到正在抬起雪白藕臂正在洗着花瓣儿浴的元春。
将换洗衣裳放到一旁,走到近前,抿了抿粉唇,低声道:“姑娘,珩大爷刚刚走了,那边儿换下的衣裳和被单,我回头帮姑娘洗着。”
“嗯。”元春无力应了一声,忽而听到身后传来抱琴的幽幽叹气,蹙了蹙眉,扭头问道:“叹气做什么?”
抱琴低声道:“姑娘的从小被送到宫里那等去处,哪里也没去过,等让珩大爷接出来,珩大爷虽是个世间少寻的奇男子,但毕竟姓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她家姑娘与珩大爷这段孽缘,实在是太险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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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元春:什么生?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