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木叶的慰灵牌前站着二三十个人,皆是一身素服,满脸的沉痛。
宇智波一族遭到强敌的进攻,死伤惨重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发丧也自然用不着去避讳什么人。于是便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了这里。
曾几何时,人丁兴旺的宇智波一族的竟然也有着这么落魄的时候。今天除去有岗的族人,其他的都来了,也才着寥寥的几个人而已。显得格外的寒酸和落魄。
作为火影的猿飞佐助,也来到了这里。算是表示一下村子的态度。至于,其他那些长老们,自然没有人会来,毕竟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长老们的深仇大恨的故事,可是早已传遍忍界的话题了。不过他们还是将丧礼给送来了,将场面的功夫做了一个足够!
整个场面有着一种诡异的安静。没有人任何人哭泣。内心软弱之人都死在那个夜晚,所有的妇孺也早就被我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可能会哭的也只有葵和佐助。
葵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可是仍旧倔强的站立在慰灵牌的最正面,家族忍者们的最强面。
佐助,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葵的身边,面无表情,一脸的漠然,好像这一切的一切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的样子。双眼之中,透着一片浓浓的死气。那种感觉是我想到了多年以前,在那个山洞中,守着带土尸体的那个男孩。一样的漠然,一样的充满了死气和绝望!
短暂的葬礼完毕之后,大家就又匆匆的离去。毕竟,现在家族的一切百废待兴,有着做不完的事情。与其在这里凭吊死者,倒不如去多做一些事情,好为生者多谋划一二。而且,忍者本身就是一种见惯了生死的冷血职业,没有一颗冰冷的心的忍者,永远都不是个称职的忍者。
我混在离去的人群之中,兜了一***后,又回到了慰灵牌前。猿飞正在那里等着我。
看着我,猿飞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脸色几变,最终只说出了一句:“刚才,我想那个人就是你!”
这才是真正的猿飞,要他现在就和我动手拼命、了解仇怨,为了村子、为了许许多多还活着的人,他办不到;同样的,他也无法像许多政客一般的,对我虚伪的笑着,表示欢迎,说我前些天的作为大大为木叶长了脸之类的混账话。
这就是猿飞,即使政客,又不是政客。
“对,就是我!”我抬起手,在脸上一抹,去掉伪装,我的连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张很平凡却很干净的脸,双颊微微消瘦,嘴唇很薄,也没有什么血色,一对如冬夜里寒星一般的明亮的眸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自嘲一笑。一伸手抚上了慰灵牌,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指尖似乎才可以感受的到他们残留下来的温度。
“你对那个叫‘晓’的组织,了解多少!”顿了一会,等我将手从慰灵牌上拿开后,猿飞才开口问道。
“不多!只知道那个组织中的顶尖高手非常的多,即使是三战末期,全盛事情的木叶,也比不上他们!其他的,相信凌波也都和你说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晓’为什么找上了宇智波鼬呢?”猿飞直接问出了重点。真是一个敏锐的老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鼬也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现在的他,只比止水稍弱那么一点点。”我苦笑着,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苦涩,毕竟,鼬是我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从小培养的,是我的第一个徒弟。
“哦!”猿飞点了点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我若是说出什么缘由,他必然也是不会全信的,肯定会自己求证一番。与其那样,倒不如我就直接诶告诉他一些确为事实的情报,让他自己考虑就是了!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过了一会猿飞再问。
“我?我自然是离开木叶了!”听到这个问题,我冷哼一声,面色转冷,口中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浓浓的自负与傲然:“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不注重承诺的强者,但是那个绝对不会是我宇智波启!”
“看样子,你不就之后,就还要继续去追查那个叫做‘晓’的组织吧!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和我们联手吧!将你查到了资料和村子共享吧!”猿飞也不介意我骄狂的态度,自顾自的说道。
“那得看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我冷笑着回应道,白得我的消息,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村子付出什么代价,那也得看你的消息给村子的作用!”一提到村子,猿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分毫不让的与我针锋相对。
……
“止水哥,你叫我漠然的出现在葬礼上,我已经做到了。现在可以训练我的了吧!”佐助看着面前的止水,冷漠的说道。果然是有天分的孩子,这才几天,就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从明天早上开始,你每天早上都可以打我的训练场上,看我练习。至于,你能学多少,那就要看你自己努力了!”止水冷漠的说道。说实话,尽管他理解鼬的选择,但是也不代表他会原谅鼬,会不生气。现在鼬不在这里,他稍稍的迁怒于佐助也属于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