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越正濯说到做到,就他回府的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与月昭公主缠绵,瞧着那架势像是要把这几年的空隙给补偿回来似的。
姜月昭一日比一日起的晚,京中有宴都是推了又推,就连翟梦琪的邀约她都推拒了,一时让人万分担心,还当是月昭公主病了,翟梦琪约着邵兰花企图来公主府探视,结果却是被拒之门外了。
翟梦琪甚是惊讶“公主这是怎么了?”
吴琸不知如何言说,只含糊不清道“公主身体无碍,只是不愿见客,还望霍夫人见谅。”
“既是无碍,缘何不见人,不见旁人也就罢了,怎连我也不见了?”
“奴才不好多言,待日后公主定会亲自为霍夫人解释。”吴琸低下头无奈说道。
翟梦琪很是疑惑,但是最后还是离去了。
姜月昭这蜗居公主府不出的异样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后来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说是瞧见了公主与一男子在无人处嬉戏,这下可真是炸了锅了。
眼见着驸马便要归京了,竟是出了这事儿?
赵皇后得了消息,不由分说便差人去公主府传旨,让月昭公主即刻入宫。
这下姜月昭便是想推脱都推脱不得,心里暗暗将越正濯骂了不知多少遍,不情不愿的进宫了。
坤宁宫中,赵皇后万分头疼的看着姜月昭,像是过了良久之后才拧着眉道“几年都等过去了,怎么偏偏临驸马归京之时你闹出这般糊涂事!?”
“你让本宫如何对越家交代?”赵皇后冷着脸说道“本宫不管那人是谁,你即刻把人送走!否则别怪本宫心狠手辣,要他性命!”
“……是驸马。”姜月昭闭了闭眼默默说道。
“本宫自然知道驸马……”赵皇后还要斥责,却在开口之时忽而顿住,眼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之色看向姜月昭“什么?什么是驸马?”
“那个男人是驸马。”姜月昭破罐子破摔,也不瞒着了,怎能叫她自个儿受委屈,明明是越正濯不守规矩。
赵皇后瞪大眼,当下抬手制止了姜月昭,侧头示意身边心腹去殿外守着,而后才重新看向姜月昭说道“驸马归京了?”
姜月昭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赵皇后险些惊叫出声,满目愕然看着姜月昭说道“你二人好大的胆子!这么大事竟敢瞒着?”
“若叫你父皇得知驸马私自归京,隐而不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赵皇后气的头疼。
“驸马一人归京的,兵马尚未动身,他只是想儿臣了……”姜月昭脸颊微红,低声说道。
赵皇后脸上神色抽动了一下,眸中情绪倒是软和了不少,还好倒是不蠢,一人归京即便是闹到元武帝那儿也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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